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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第3页)

“宛儿,你……怎么了?”有人显然注意到我白痴式的行为,口气有些担忧,探过身来,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

“呵呵,没事!”我的笑声满是傻气,心里却有丝甜。师父的手心微热,假如没有猜错,师父应该是直接从皇宫“飞”过来的。

“啪”的一响,我才注意到,二师伯手中的茶杯已经变成粉末了。好重的戾气,我不觉打了个哆嗦。

“二师兄,我们告辞了!”见我似有怯意,师父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起身要走。

“难道,现今,与我多呆片刻,你都受不了了?”略显嘶哑的嗓音很是孤楚与失落,我听了都觉得不忍。

“对不起,告辞了!”师父急匆匆地完便扯着还在发楞的我飞身出门,急急地逃离了这一切。

回到国师府,师父将我甩在大厅,便消失不见了。

吃饭的时候师父没出现,可我心里已然热乎了起来,饭量也较前几日大了些,小雁看得莫名其妙,但也为我高兴。

夜色渐沉。我躺在楼前敞风处的竹床上,惬意地打了个饱嗝,看着满天晶莹透亮的星星,闻着淡淡的干艾蒿的香气,感觉师父微热的掌心仿佛仍在腕上,多日的失落一扫而空,不觉扬起嘴角,闭上双眼,感受低鸣的蟋蟀、欢畅的蛙声,伴着凉爽的夜风,眼皮渐渐地粘在了一起,进入了梦乡。

梦很纷杂,师父,师兄,二师伯,在我眼前不停地跳转着。似乎,有双柔唇轻轻地印上我的唇角,炙热,也温存,柔软得如同天际的浮云轻掠山峦,感觉不到一丝真实。我试图睁开双眼,想分清这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可眼皮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终究未能分辩出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唤醒了我。我不觉用手指轻抚双唇,回味起那个似真似假的吻。

“小雁,昨晚谁来过吗?”我想起什么,撩起身上的薄被,叫醒还趴在我脚边的小雁。

“不记得了。”小雁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小姐刚歇息,我也觉得特别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说着话还哈欠连天。

梳洗妥当后,我唤来别的家奴问了问,也无一人知晓。

师父仍是大早就出门了,用过早饭后,我又开始了无聊的一天。池中争食的锦鲤,在阳光的照耀下满身金光闪闪,令我想起了那日车中殷红的蠡姬,忽然觉得,眼前就有什么急事自己忘了?

艳阳当头,西大官道上,恢复那日离开平安村的打扮的我,身着青布碎花小衫,深蓝布裤,白底黑面布鞋,胸前伏贴地垂着两个小辫,站在三层高的风吟楼前,自包袱中掏出五文钱,递与门倌,请他代为转告蠡姬,有故人前来投靠。

风吟琴是最大最知名的乐团,分部更是遍及全国各地,风吟楼则是它在上京专门的演奏场地,此外,还有自己的舞姬,所有乐师更是全国顶尖的人物。皇宫每逢盛大庆典都会邀请其前去演奏,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则以能邀请其进府为荣。

蠡姬是一个有情有意的奇女子。她爽快地让我做她的贴身丫鬟,仅仅只负责在其身边布琴。也就在出场前把她自己的古筝摆放好,演奏时站在她身旁候着,出场后把琴收拾妥当交于侍者罢了。倒不是她不信任我,而是我除了扎马尾和梳两个小麻花辫以外,实在不知道那些纷繁复杂的发式该如何打理,如何使用胭脂水粉。一直以来,这些都是小雁在打点,我也基本不用画眉描红,冠冕堂皇的说是喜欢质朴,实际上是,有无打扮,反正成不了美女,还不如不麻烦。

临走前,我让小雁转交师父一张便条:告知我来风吟琴找蠡姬了,自会小心行事,无事勿需联系云云。师父会明白的,或许也会担忧吧?若真这样,我倒有些窃喜。虽然,师兄与我有些芥蒂,但,在这个世界,师父与师兄就如同我的家人,知道师父仍是关心着我,就够了。何况,我也真想为师父,为师兄做点什么。师父,师兄,这次看我的好了。

卷一 第十八章 暗藏杀机

丞相府第坐落在北大官道上。今天是丞相温文的六十大寿,各方宾客如云般涌向了北大官道上,各式车马软轿将整条大街从头到尾堵了个严严实实,只在中间留出一条进出相府的路。

温文是两朝元老,前朝状元考取的功名,本朝国君初承大统时已身居丞相之职,与国师共辅朝政。师父常年居住在逸云岛,天性淡泊,非国之大典,紧急公务,基本不来上京,所以朝中众臣大多以温丞相马首是瞻。加之,温相的小女专宠于圣上已有十年,膝下有儿女一双,皇子排行第六,今年九岁,聪明乖巧,甚合上意,故而温贵妃在后宫也是骄横跋扈。现今,有如此良机,众人或趋炎附势,或畏于权贵,纷纷献宝,以表心意。

这是蠡姬第一次挂头台出场,又恰逢温相六十寿辰,让崔嬷嬷紧张不已。

风吟琴的大老板谁都没见过。管事的是崔嬷嬷与姚管事。崔嬷嬷负责对外的联系、安排行程等等,姚管事则负责内务,比如财务往来、人事关系。而乐师的评聘则是依照每年一度的竞乐盛典进行公开比试后确定,每月更新的竞乐榜则由受欢迎程度来确定。在我看来,这幕后老板已有现代管理的意识,讲究权利均衡制约,内部平等竞争。单单看其管理模式,就能了解风吟琴为什么能有如此盛名了。蠡姬是本月竞乐榜飙升最快的,不足半月便已位居三甲之内。

夜意已微凉,远远传来锣鼓梆子的敲打声,前戏已经开锣了。我从护院卫兵手中接过已经查验的古筝,细瞅琴身尚无破损后,用琴套包好,急急地向水榭戏台的后院走去。蠡姬的古筝独奏安排在戏散后,压轴。想必崔嬷嬷早已站在后院的门口,暗骂我,只得又加快了脚步,为了隐蔽,我一直不敢擅显武功。

“下了吗?”经过花园的边廊,无意听见廊壁的窗后有人低声交谈,沙哑得很是诡秘,我放轻步伐,细细聆听。

“放心,有我在,任他们是天上的神仙,也跑不了。”满是得意的声音如同闷罐中的锣声——难受。

“别废话,到底怎样?”声音有些焦急。

“放心!我亲眼看见他们端杯,只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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