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一面低头回应,一面将她拉到无人的休息室里,背对着门,反手落锁。
庭见秋嫌热,脱去正装外套,只余一件单衫,下摆扎进西装裤里。她跑得太急,脊背上泛起薄汗,被他宽大的手掌按着,带着微微的潮意。她的吻炽热,和他练习了半年,还是笨拙,不得章法,蛮横地与他纠缠,舌尖、齿尖相碰,疼又快意,舒服到她身体着凉似的颤抖。
谢砚之安抚地捏捏她柔软的后颈,领着她顺过气来。
她的身子挨着他的,近得他能听见她说话时,胸腔的颤鸣:
“我赢了元修明。”
“嗯。我看到了。特别特别好。”
“可就算这样,也偿还不了你手上受的这一刀。”
她恨不得让元修明受千刀万剐。
谢砚之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要替谢颖下这局棋,没忍住低低笑了声,将她轻轻推开,竖起右手,露出掌心颜色黯淡的伤疤——自从他发现庭见秋因为心疼而格外偏心这只手,他再也不嫌弃这道疤难看了——然后炫耀地动了动手指:
“没关系的,我恢复得很好,它还是很灵活啊。”
下一秒,庭见秋盯着他的指尖,脸上,从面颊到耳尖,轰地红了一片,呆住,不说话了。
她曾以一种荒唐的方式,感受过他指腹薄茧粗砺的触感。
旖旎气氛急转直下,谢砚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跟着面色如烧,结巴:“秋秋,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庭见秋不答,一把把他推开,推门走了。
谢砚之跟在身后小声解释:“我真的没这个意思。”
庭见秋冷脸:“哦。”
第74章新世界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金爱银勿……
下半年,钟氏杯与围甲两大赛事,按照赛程安排,如火如荼地进行。
然而,一桩更大的新闻盖过两场重磅级赛事的热度:
前华国围棋协会会长元修明,正因受贿罪接受调查。
这件事带着围棋出了圈,一时举国上下,无论会不会下棋,都在热议这件事。
调查还在进行中,具体情况尚未公开,全靠棋协内部人士模糊不清的爆料,满足广大吃瓜群众的好奇:
元修明任职棋协会长的二十年间,在定段升段赛、围乙、围甲、华国职业围棋个人锦标赛等大型赛事中,收受贿赂,买卖假棋,破坏赛事公平;
与棋协合作的棋钟、棋具等厂家,以重金行贿,非法竞标;
为平账面,棋协名下还有数个空头公司,有名无实,用于洗钱;
……
圈外人点评,没想到围棋这么小一个圈子,也是一块肥饼,元修明掌权这二十年间,非法所得的赃款怕有数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