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差了,军伍不同于内宅,也不同于庄子、铺面,细微之处没那么复杂,只要得将士们拥戴,便会事半功倍。
而邵沉锋,就是被将士们拥戴的那个人。
她到朔北之后接触过的所有将士,都对他万分敬仰。
倒也不是说其他官员、百姓不敬他,只是跟将士们的敬仰不是一回事儿。
就说今日这族弟邵不寒,只要邵沉锋下令,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估计他也敢闯。
两人本是并排躺着,但美人在侧,邵沉锋哪忍得住,一手挑开寝衣往里探,“王爷再威武,也不如王妃娘娘威武!”
贺芳亭抓着他的手臂,娇美的脸庞宛如明珠生晕,“你正经些!”
这又不是在家里。
不过,不在家里的时候,他也从不收敛,许多回她想着都脸红。
邵沉锋:“我怎么不正经了?”
贺芳亭不说话,只横他一眼,凤眸生辉,万种风情。
邵沉锋被她看得心中酥麻,气息粗重,低声道,“夫妇敦伦,礼之所在,乃是天下第一正经事!”
像被勾了魂,摄了魄,不管不顾亲上她的唇,抚过起伏的峰峦。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贺芳亭微微张着嘴,大口呼吸,浑身没一点儿力气,软得不可思议。
邵沉锋更是意乱情迷,胡作非为。
窗外明月高挂,没一会儿羞得躲进云层里不敢偷看。
最欢愉的那一刻,贺芳亭忽然有种奇妙的预感,她与邵沉锋的孩子,好像来了。
没有任何理由,但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算算日期,她所服避子汤的药效也该过了,邵沉锋又如此重欲,除了她来小日子,几乎每晚都缠着欢好,有孩子也不奇怪。
事实上,以他们同房的次数来看,她早应该怀孕。
这么想着,右手下意识抚上平坦的小腹。
。。。。。。真的要有一个孩子了么?她又要当母亲了?
邵沉锋大掌随之覆上,柔情蜜意地叹了一声,“心肝儿!”
他与芳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贺芳亭张了张口,想告诉他自已的猜测,又觉得有些荒谬,也担心自已猜错了让他白欢喜一场,嗔道,“不许乱喊!”
邵沉锋低笑,“没有旁人,乱喊也无妨。”
再一次用力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