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虎拿开毛巾,黑着脸重新放进冰冷井水,又拧了一遍。
然后再次俯身,又呼上她另外一只眼。
咬牙切齿道:“那老子就叫你再多舒服会儿!”
“嗯嗯,”季春花点点头,啥也没听出来。
反正段虎说话一直都很凶。
她诚恳道,“谢谢你,嘿嘿,你真好。”
语气软乎乎的,还隐约透着几分慵懒跟享受。
段虎嘴角抽搭的更厉害了,随后却又不自觉地往她衣领里瞅。
真是老红了,红得他眼发烫。
他啧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了。
“肥婆,”段虎略显急躁,突兀发问,“你除了这俩核桃眼,还有哪儿难受么。”
“啊?”季春花听得一愣。
反应过来以后凝脂般的丰润脸颊当即烧红。
她磕磕巴巴地往后退,摇头如拨浪鼓,“不不不,没了,我没哪儿难受——”
“别他娘的跟老子装!”段虎铁臂一伸,猛地攥住她,
横眉怒斥,“老实儿的!”
“该是哪儿疼就哪儿疼,不许瞒老子!”
“真的没有啦!真的!”
季春花拼命挣歪,不忍看他似地闭上眼。
她浑身都火烧火燎的,心想她咋能说的出口啊。
那种地方儿。。。。。。要是让她亲口说出来,她、她、她还不如再昏死过去一回算嘞!
段虎自然不依,仍像悍匪般死盯着季春花,轻飘飘地以单手虎口嵌住她,眼瞅着就要继续逼迫威胁。
怎料后院大门却骤然被人敲响——
“虎子!虎子啊!”是孙巧云。
她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还隐约透着几分不痛快,“虎子啊,春花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