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很恐惧,不敢说话,身子竟发起抖来。见女孩儿不说话,身旁的壮汉一把拉住女孩儿的头发,恶狠狠的道。
“给你脸了是吧!周少爷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呐!啊!”
荷花顿时吃痛,但她无力反抗,只得大声哭泣。而周少爷却感觉很爽,大声的笑着。
“大力,斯文点儿,别让我姐姐知道我又欺负人,放开她!”
周成风制止了大力,蹲下身,用折扇轻轻的拨弄着荷花的头发,满意的点了点头!
“怎么样?荷花,卖身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不过无所谓,在这晋江县除了我,谁敢买你?”
荷花瞪着周成风,身体很明显的颤抖着,但她依然死死的瞪着周成风。
“你害死了我父亲,我死也不会卖身给你!”荷花鼓起勇气说着。
但周成风却不在意,还保持着微笑,打开扇子扇着风,一副翩翩公子。
“我怎么害死你父亲了?我只是正常收租而已,是你父亲自己摔死的,荷花,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呐!”
“要不是你三番五次的派人来催租,我父亲能到处借钱吗?逼着我父亲下雨天去借钱,我父亲就是被你逼死的!”
说到这,荷花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想起那天她父亲跟她说的话,她父亲说:“荷花啊!那个周成风对你心怀不轨,这三番五次的催租,就是想逼我交不出租金,让你去抵债,我就算死,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你掉进火坑啊!”
最后她父亲顶着大雨到处借钱,可惜毫无收获,在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滑倒摔死了。
“荷花啊!说话得凭良心,你父亲租种我家田地,收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现在他死了,这父债女还,天经地义。这租子你得给他交咯,不然我可就拉你见官。”
周成风胸有成竹,他一直想得到荷花,奈何没有借口,这次她父亲意外身亡,这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荷花顿时也无语,只是大声的哭泣,这就是贫民的悲哀,她现在是毫无办法,连给他父亲下葬的钱都没有,怎么交租子!
周成风抓住机会,继续劝说到“你看,你连给你父亲的丧葬费都拿不出来,那我家的租子肯定也拿不出来,既然你卖身葬父,卖给谁不是卖,卖给我你还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免了租子,给你父亲下葬,一举三得!你赶紧决定吧,今天要是还交不上租子,我可是要拉你去见官了!”
周围的群众几乎都认识这个周成风,似乎都害怕惹上麻烦,都是摇头,但却没人说话。而肖文看着这个周成风,感觉越看越觉得在哪儿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看着周成风如此的逼迫一个女孩,肖文也不管那么多了,管他认不认识,作为一个成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于是他站了出来,走到女孩的旁边,蹲下身轻声问道。
“荷花姑娘是吗?不知道你需要多少钱安葬你父亲?”
荷花本没注意到肖文,但这一问,就把荷花给问住了,她这才停止哭泣,看着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