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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老王爷还是老王妃都不是她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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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若音被诊出有孕,离开鹤春堂时,老王妃立即就吩咐楚念和楚夏去请谢宏载和陶玉清来鹤春堂。
两人很快赶到。
老王妃神情得意地看了陶玉清一眼,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宏载,你这孩子,做事怎么还这么不着调?”
谢宏载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娘,我最近都很少出府,明日正打算去京郊南山大营当差呢,怎么不着调了?”
“若音有孕月余的事情,你瞒着我作甚?”老王妃笑嗔他一句。
谢宏载震惊,“徐若音有孕了?谁的孩子?”
“你还跟我装?”
老王妃有些不满,瞥了陶玉清一眼,瞧见她好像也很惊讶,“不久前府医诊脉诊出来的,已经一月有余,在东山寺怀的,不是你的能是谁的?”
谢宏载正要出口解释,就听老王妃把矛头对准了陶玉清,“陶氏,你别怪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作为宏载的正妻,理应要对若音的孩子负责!”
“若音这一胎若是不能平安生下,我定拿你是问!”
“母亲,您说什么呢?平白无故,我怎么可能会去害徐姑娘的孩子。”陶玉清惊惶不安地看向谢宏载。
谢宏载忙道:“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压根没在东山寺见着她,徐若音的孩子不是我的!”
陶玉清故意问,“母亲,难道徐姑娘同您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小王爷的?”
老王妃当谢宏载只在意嫡子,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陶氏生气,没好气道:“陶氏,出嫁从夫,为人妻者,应当大度明理,为夫家开枝散叶才是你的本分!”
老王妃话才落音,外头紧跟着传来老王爷谢威含笑赞同的回答,“没错!”
“夫唱妇随,妻子谨守本分,只有如此家庭才能和睦!”谢威掀帘进来,不忘教育陶玉清和谢宏载一句,也是说给老王妃听的。
老王妃瞬间喜上眉梢,“楚夏快去给老王爷上茶!”
“您现在怎么得了空过来,可要留下来用午饭?”
谢威在上首位置上坐下,“午饭就不用了,本王来此是有要事要宣布!”
陶玉清看看眼前这一家三口,她有预感谢威要说徐若音的事情,做好心理准备,怕一会儿憋不住再笑出声。
老王妃殷勤问道:“老王爷,您要宣布何事?”
谢威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才道:“若音有孕这事你已经知道了,本王欲纳她为妾,她现在有孕才月余,不宜大办酒宴,挑个吉日,咱们自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行。”
“你是当家主母,这宴席由你来操办!”
老王妃惊愣住,人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她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