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同时,乔西更讨厌更厌憎他了,拽住被子把自己裹得死紧,连发颤的手指也缩进了被子里。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着,白衫黑裤衬出挺拔劲瘦的身材,尤为俊朗。
视线盯住床上那一团打起哆嗦的隆起,他抬起手,微偏着头,扣住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片刻。
那团隆起颤得愈发厉害,从里面传出了泣音。
可是你为什么要强奸我?为什么要强奸我?听泣音,她极为伤心,呜咽着:为什么做这种事?我又没有惹到你。
我都没有惹到你。
安静空旷的主卧室里,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想起昨晚他在她体内的蛮狠冲撞,又凶又狠,力道重得要把她彻底弄烂。
被子里的隆起哭着说:我是你的敌人吗?难道你恨我吗?
那又不是我的错,妈妈丢下你,那又不是我的错。
忍俊不禁,沈随眉间压着的一点阴郁一扫而光。
一下掀开被子,光裸着的小姑娘蜷得更紧,沈随勾起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
大手摸了摸她的乳儿,乔西眼中惊惧更深,怕得不行,沈随只好强忍住不动她,我不恨她,相反,我感谢她让我有了你。
忍住退缩的冲动,乔西嗫嚅着:那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你是女人,哥哥是男人,肏别的女人是肏,肏你也是肏。沈随口吻平常,另外,一想到你长大了就要赤身裸体地给别的男人干,哥哥很难受的。
你这样想?这套说辞,乔西完全不能接受,有性欲就可以不顾及血缘吗?
亲上加亲了。
什么?
拉过被子将人盖住,沈随吻了下她额头,难得的温柔: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弄。
乔西警惕起来,躲进被窝里偷眼打量着他。
早餐是三明治夹鸡蛋火腿,配一杯牛奶,沈随弄好之后端上楼,特地在床上给她支了个小桌。
午餐是排骨萝卜丝面条,他没什么厨艺,面条煮得稀软得快要烂掉,排骨也淡得没什么盐味。
两顿饭吃得乔西味同嚼蜡,午后她那里不怎么辣痛了,便一直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两只手撑住玻璃,对着外面的恐怖景象发呆。
沈随从后面把人环抱住,肌肉微鼓的手臂抵住她的胸脯和腰肢,轻嗅乌发里的香气,在想什么?
浑身打了个激灵,肢体的接触让乔西感到恶心。
她不说话。
男人语气危险起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