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应该不是一个合格的神吧?”芙宁娜哭笑道,“我真没用,被这种恐怖的场景吓到,甚至吐了出来。乃至我还不知道灰河的人们生活这么糟糕,只能靠着酒精麻痹一事无成的生活。”
芙宁娜被伊凡夹着跑的一路没光顾着吐,还看见了街边商铺卖的最多的就是酒和烟。
抽烟是为了让呼吸的空气不那么恶臭难闻,喝酒是为了麻痹神经,让自己从一无是处的人生中短暂的逃避。
芙宁娜一点都不傻,她已经在伊凡对她的态度上感受到了。
伊凡已经知道了自己很菜。
说着说着,芙宁娜低声哭了出来,鼻涕泡崩了伊凡满脸。
“呜呜呜。。。。。他们活成这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真没用!”
伊凡的冷静,勇敢,与平等的对待,让芙宁娜觉得是一个可以发泄不满的对象,她甚至都想把五百年的心酸都讲给他听。
但她忍住了。
不过,芙宁娜不只是哭灰河的人们,还在哭泣自己的疲惫。
一个人,要装扮神,不能露出破绽,一演就是五百年。
这很累,疲惫到灵魂都没有力气,但芙宁娜还要继续去演。
这都是因为那个预言,为了枫丹,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伊凡用身体挡住芙宁娜,不让众人看到,拍着芙宁娜的肩膀:“这不怪你,相比于草神,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芙宁娜想哭,伊凡又何尝不是?
身为须弥的一份子,但却一直在被歧视。
璃月行商做买卖,一砖茶要五张上好的兽皮,一把铁质武器要五十张上好的兽皮,不还价。
雨林的商人更是狠辣,不但言语带着歧视,还把握着沙漠人的必需品——布匹、盐巴、木材。
伊凡只有抢,只有夺,才能不被雨林与璃月双方共同施展的贸易封锁囚禁。
为什么?我也是须弥的一份子啊!我也热爱这个属于知识与智慧的国度啊!
我爱我的国,谁爱我啊?
不仅是雨林人与璃月人的压迫,就连附近的部族都想让我去死,好给他们腾出更多的生存空间。
妈的,凭什么?
所谓草神五百年的囚禁,也比不过一个沙漠人在风沙中哀嚎的血泪。
伊凡鼻子一酸,也差点哭出来:“我本是黄金家族的继承人,正统神明后裔,却只能在异国他乡当佣兵,才能为族人争取美好的未来。。。。。。。”
伊凡与芙宁娜共情了。
一个为了族人四处奔波拼命的头人。与一个演了五百年神的人,一个被属下一直蒙在鼓里的人。
二人蹲在一起,头顶着头,默默流泪。
pS:我决定了,不投票征集,我决定独裁!
女主——芙宁娜!
莫斯科射击军听令!
所有反对者,拉出去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