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还疼吗?”陈南树问。
季晏棠咽了口唾沫,嗓子已经没那么疼了,就是好像已经发展成感冒了。
他吸吸鼻子,觉得鼻腔有点堵,“不疼了,但我好像感冒了。”
陈南树很愧疚,“对不起。”
季晏棠看着陈南树愧疚的模样觉得很有意思,好像不管什么事到了陈南树那里都会被认真对待。
“那以后不可以把我赶出被窝了知道吗?”季晏棠大喇喇地倒在陈南树怀里。
“嗯。”陈南树点头。
季晏棠得寸进尺,“以后我说什么是什么,你不可以反抗知道不?”
陈南树想了想,说:“你说的对的我就听。”
季晏棠撇了下嘴,“还有,你是我媳妇儿,以后洗澡什么的不许锁门,你就在我面前。。。。。。”
季晏棠的话没说完,陈南树就把他的嘴捏上了。
陈南树:“感冒了就不要说话了。”
“呜呜呜呜!”
“多休养,养足精神,病才能好的快。”
“呜呜呜呜呜呜!”季晏棠气的直捶床。
陈南树把季晏棠塞进被窝,拿起放在边上的几件衣服,将衣服的袖子系在一起打上了结。
“你干嘛呢?”季晏棠迷惑不解,想从被窝里爬出来,又被陈南树塞回去。
在他疑惑之际,他忽然感觉身上被什么东西缠上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南树已经用衣服把他绑在了被子里。
“陈树苗你干嘛!快松开!”季晏棠叫唤道。
陈南树不仅不放开,反而还又打了个结,这下季晏棠就牢牢地被绑住不能动了。
季晏棠两脚乱扑腾,只能像毛毛虫一样原地蛄蛹。
“陈树苗你反天了你!”
陈南树眼里有隐隐地笑意,“小北,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你快点松开我!”
季晏棠腿长,一脚蹬掉了放在台上的饮料,橙汁洒到了陈南树的身上。
陈南树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而是从柜子里又新拿了身衣服穿。
手抓住衣摆往上掀,精壮的肌肉线条就展现在季晏棠眼前。
季晏棠看的两眼发直,不再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