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称祁屿为祁家的幕后掌权者也不为过。
虞洧能有什么给他的?
他自己吗?
他倒是一直对虞洧很感兴趣。
一点非常非常浅显的喜欢。
在虞洧上大学前,他们在酒吧见过。
以他的另一种样子。
开学发现自己的室友就是虞洧,祁屿无疑是开心的。
但是很快的,他发现虞洧并不认识自己。
笨蛋。
是世界上最不长记性的笨蛋。
祁屿扬起一抹笑。
可是他想要。
于是他将得到。
他必须得到。
祁屿看向虞洧,斯斯文文地笑,总是冷冷清清的凤眼呈现出一种似水柔情。
笑盈盈的风情流淌在他眉梢眼角。
动物界里有些动物为了捕食猎物,会一步步接近猎物,借着足够美好无害的外表,迷惑猎物,再一口吞下。
这样的存在是艳丽的,危险的,也绝对不可接近的。
“虞洧你不用这样。我只是很在乎你。”
很想要你。
“我希望我们能是一辈子的朋友。”
只能是我的。
“江辻他是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江辻是什么东西。
祁屿蜷起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作出很苦恼的样子歪头嘟囔。
“今天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江辻是某方面是傻子,但不是真的傻子。
他一听祁屿这嘟囔还能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死绿茶,本来他就没打算邀请他来。非死皮赖脸贴上来,还要搅黄他跟虞洧的饭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