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帝,将他丢进恶鬼狱,天帝血脉觉醒之前,不许放他出来。”
方念柳,转向方逝水道。
方逝水闻言,嘴角绽开一丝怪笑,金色的牢笼,一瞬间化作十余丈大小,将楚江寒便关了进去。
苏暮云想阻止,却发觉自己似乎半点儿立场都没。
发令的是楚江寒的祖母,动手的是楚江寒的父亲,她一个外人,一点儿插手的份儿都没。
方逝水将金色牢笼,收入掌中,神色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方天涯,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事儿他阻止不了。
“小丫头,摘了面具吧。”
方念柳,一泓如深潭的眼睛,盯着秋冷月道。
秋冷月闻言,肩头一颤,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便轻轻在脖颈之处一揭,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就被他生生的揭开。
或者,该称呼他为她才是。
秋冷月眉目如画,与苏暮云的清秀相比,却是美艳的多,最美的还是她的肌肤,毫无瑕疵,吹弹可破。
“女的?”
苏暮云讶然。
秋冷月低着头,神色之间颇有愧色,转头单膝跪地,对苏暮云道:“宗主赎罪,冷月并非故意欺瞒。”
方念柳笑了笑,对苏暮云,道:“这个丫头,并没恶意,不过是家族规矩害人而已。”
苏暮云心中一动,该不会又是什么族长之位,传男不传女这种老掉牙的事儿吧?
待秋冷月解释完毕,苏暮云发觉,这个世界,果然依旧是狗血的,这还真让他猜准了,秋家还真是这种古板到家的家族。
若是照苏暮云想,还真是不明白,为了这种小的可以、穷的可以、古板的可以的家族,秋冷月居然如此执着,足足藏了十几年……
十几年,天天用绷带缠着胸口,该不会……
“来人,送这位姑娘换衣。”
方念柳招呼内侍。
两个女官,闻声而入,拉着犹自在一边儿苦恼的秋冷月,便退出了大殿。
穆天恩一行父子三人,瞧着一伙儿人唠家常,颇有些如坐针毡之感,天可怜见,大帝的家事,他们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
“陛下,天恩可否告退?”
穆天恩尝试道。
方念柳微微一笑,道:“留下你们,自有朕的道理,听着就是。”
语气虽然和蔼,却说一不二。
穆天恩无奈点头,与穆剑湖、穆剑海退在了一边儿,乾元大帝心思莫测,他也难以擅自揣度。
“冰族的的丫头,你的血液,还未解放么?”
方念柳转向苏暮云道。
苏暮云一愣,她对于血脉之事,并非十分了解,只得无奈的摇头,道:“暮云自幼,双亲皆不在身边,对于自身血统之事,也不甚了了。”
方念柳古怪的笑笑,道:“这么说来,你岂不是做了废柴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