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手掌护在顾云蔼头下。
一声闷响,是顾云蔼脑袋隔着游菱的手砸到了地上。
游菱隔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自己的手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也不免痛得面目狰狞。
聂品茗再怎么说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她靠着墙捂着摔晕了的脑袋没能及时缓过来。
“你要压我多久?”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游菱心猛地一跳,甚至忘记了疼痛,震惊的对上顾云蔼无波无澜的眸子。
“你……”她,有自己的意识了?
面对这个情况游菱心里五味杂陈,有为她开心,又有些失落。
她正常了,就代表自己不再有理由和她呆在一起,也没有机会再能和她近距离接触了。
顾云蔼的眼里渐渐布满暗芒,似乎对游菱这傻乎乎不动的状态很不耐。
看着翻脸不认人从刚开始亲亲热热的抱着她贴贴到现在这样的顾云蔼,游菱心一哽,忍不住回击道:“顾总,您还垫着我的手。”
顾云蔼这才发现自己头下面是在枕着什么。
她微微抬起头给游菱的手留出空间,两人本来就靠得近,因为她这抬头的动作更是冷不丁的再近一步。
放大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的呼吸都错乱的洒在对方面上,连微小的绒毛都能看清。
游菱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她眼睛一眨,挺翘的睫毛扫过顾云蔼的,惹得她也眨起了眼。
如娇花遇劲风般乱颤,酥痒从睫毛开端,最后痒入心扉。
顾云蔼刚紧抿着唇想侧开头,游菱已经缩回了自己的手并利落的爬了起来。
……
顾云蔼把浴袍系好,穿了双拖鞋在沙发上坐下,凌乱的发丝自然垂到肩上,v领的浴袍隐约可见里面的春色,她揉着自己作痛的脑袋。
聂品茗在她旁边另一个沙发上坐着,翘着二郎腿玩自己的指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是时不时偷偷抬眼看看顾云蔼,又看看在自己对面的游菱。
游菱乖如鹌鹑,握着自己左手手腕,刚给顾云蔼垫了一下,她现在整个左掌都红肿了起来,顾云蔼喊了医生,现在还在过来的路上。
“你怎么来了。”顾云蔼有做猫时的记忆,但人形时的记忆却是缺失的。
她只知道自己混混沌沌意识不是很清醒,一睁开眼就是在浴室里,身上还压着个人。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看顾云蔼这平淡的样子,聂品茗顾不上游菱在这,火气又上来了:
“好啊你,对外说自己去国外学习,背地里却是和着人在这里玩贴贴?还是一个女人,连我们都瞒着,顾云蔼,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试图把自己当成背景板的游菱抖了抖。
贴贴?
顾云蔼很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又怕露馅,只好选择闭嘴。
而她这闭口不言的样子更是在聂品茗心里坐实了心虚无可辩解的意味。
瞬间又是一顿输出。
从指责她不去工作积极向上反倒闭门不出和人呆在家里淫。靡不堪大玩情。趣游戏不务正业肆意妄为还有搞双花的癖好,到为什么从一个好端端的五好女青年竟然变成了这样。
平时的乖巧禁。欲斯文是不是都是装的,再警告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热搜当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