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受伤的第二天竟然还坚持要去上班,谴责无果后,我只能饶了点路亲自送他上班。
本来说好我中午去接他吃饭,结果十一点的时候就给我发短信说提前回家了。
有蹊跷!
我问他是不是姓裴的来找他了,他含含糊糊的,最后算是承认了。
不太开心,我真的对姓裴的没有好感。
虽然他高大帅气、多金有才……
呸呸呸,晦气!
晚上回家之前,我还以为阿越会不在家,就只点了一份外卖。
到家后发现阿越身残志坚地在做饭。
我赶紧把他换下来:“你手都这样了,干嘛还做饭?”
“你要吃饭啊。”阿越靠在洗碗池边,没有退出厨房。
“你都这样了还要管我吃饭呢?我妈都没你敬业,她可是手破了一个小口子就要撂挑子的。你这样我怕被人说我虐待你。快出去吧。”我突然想起来那份外卖,“我以为你不回来吃饭,就订了一份麻辣烫,你待会帮我接一下。”
阿越应下走出厨房。
感觉阿越的情绪不太对,但应该只可能是手受伤的原因吧?
我当然会做菜了,只是和阿越的厨艺比起来,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犹记当年刚毕业,我也给阿越当了N多次试毒实验员,那之后才有阿越如今的辉煌。
只能说阿越是勤奋型选手,我则是废物吃货。
炒完两道菜就差不多能开饭了,端到客厅的时候,看见阿越在吃我的麻辣烫。
“你不是不能吃辣吗?我可是让老板给我放变态辣的。”
果然,阿越嘴唇通红,小舌头伸在外面急喘喘地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的感觉,居然还有点楚楚可怜。
“行了。”我把麻辣烫移到了自己面前,“不能吃辣就别逞强。”
阿越喝了两口汤后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阿成你说,我们一起住了八年,我怎么就是学不会吃辣呢?”
“虽然说辣其实是一种痛觉,但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锻炼出来的。其实都是天生的,你不能吃辣就别吃,中国那么多美食,就算少了辣你也是一辈子吃不完的。”
“天生的吗?命中注定?”阿越还真的是越问越奇怪。
“说那么玄学干嘛?你又不对辣过敏,要真想吃就吃点呗。”我夹了一块猪血伸到他嘴边。
他居然往后退了一下:“你都吃过了。”
这么说我就不爽了:“你刚才也吃过了我都没嫌弃你,你还嫌弃我?阿越,你真的变了。”
阿越不再理我,拿起筷子开始认真扒我给他盛的米饭。
吃完饭,我理所应当地去洗了碗。
我边擦手边走回房间,看见阿越右肩披着浴巾站在卫生间门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