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在洗衣服,并未看见。
正当贾张氏准备打下去时,一道声音响起。
“贾张氏,你真的不怕秦河如把你送去派出所吗?”
院里的娄晓娥看不下去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对于秦淮茹的遭遇,她十分同情。
贾东旭在世的时候,要被婆婆骂,要被老公打。
家务活要一个人做,还要带三个孩子。
贾东旭去世后,要一个人扛起这个家的大梁,去轧钢厂干男人干的活。婆婆不仅不感恩,每天还要辱骂。
要换做是她,她早就离婚了。
贾张氏打骂秦淮茹的事,大院里每个人都知道,可没有人去管。
一来这是别人的家事。二来是男人们不好管,说出去丢脸,女人们倒是可以说两句,却又骂不过贾张氏。
不过秦河如来了之后,倒是有个能治她的人。
娄晓娥知道,贾张氏除了怕后院的聋老太之外,最怕的莫过于秦河如。
秦河如说打就绝不含糊,说去派出所那就真的敢去派出所,不像别人只是拿出来吓唬人。
是以她一开口,就把秦河如拿出来说事。
听到这三个字,贾张氏条件反射的收回手。
只不过这一动作,却被抬头的秦淮茹看见。
“妈,你要做什么?”秦淮茹抱着盆往后退。
贾张氏没有理会她,对着娄晓娥大骂:“关你什么事?我打自家儿媳妇还打不得?”
“你个黑心资本家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说话?”
娄晓娥冷下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秦河如叫来。”
她自知自己骂不过贾张氏,故而没有与之对骂。
骂不过没关系,有秦河如顶她。
果然,听到她要去叫秦河如,贾张氏不敢在骂了。
昨天那十几个大逼斗,打得她的脸到现在还疼。
“该死的秦河如……”
贾张氏小声骂骂咧咧的走回屋里。
“谢谢你。”秦淮茹道谢。
“没事。”娄晓娥摇摇头,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前院。
“别打了,呜呜呜~我今天又没有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