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叔叔,你说这次查完,发现药是他们弄的,也是他们自己喝的,再做出这种事,他们会判多久呀?”她突然状似随意的问了句。
“处决。”夏卫国压着怒意,温声又干脆的道。
这秦家的人一个个都不是东西,竟然敢这样毁了佳佳和小泽的婚礼。
不往最重了的判,他这口气怎么能散。
那三人闻言,穿衣服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他们想要尖叫着反驳质问,但又怕多说多错。
还是苏宜佳一脸震惊的道:“流氓罪判这么重吗?”
早知道可以这样,那当初她是不是就该,直接让夏叔叔把秦铭晨和苏心月他们的认罪书,交到派出所?
直接捂嘴抓人,然后不对外公布,那秦凯泽的名声也不会受损。
现在这样做还来得及吗?
苏宜佳把视线落到了秦铭晨的身上。
虽然是揶揄的意味,但秦铭晨却无比清楚的意识到,她是想让他们死。
这样的认知让他仿佛兜头倒了桶冰水。
刺骨的寒意直窜脊椎,浑身细胞都像被冻住了。
“他们不是普通的流氓罪,这次的性质极其恶劣。下药、害人、他们的关系,人数,而且还是在喜宴上。这里不光人多,而且还有这么多领导在。外加上小泽刚刚不还要求了,要严惩嘛。”夏卫国解释。
流氓罪是判的重,但也不是每一件都能达到这种地步。
他们干的事完全就颠覆了所有人,对这项罪名的认知。
真要公布出来,那都是能震惊全国的特例。
所以才会直接到处决这种地步。
苏宜佳听明白了夏卫国的意思,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唉,看来那两个狗东西还真是命好,还能多活一段时间。
秦母和那两个男人把衣服穿好,边上的人就抓着他们,想要继续往外拽。
可秦母却一把抱住了门框,撕心裂肺的哭嚎,“我不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老秦,你快救我!你快救救我啊!”
可要是能救的话,秦父早就救了,哪还用等到她开口来求。
刚刚他说了那么多,把自己都给坑进去了,这死婆娘是没有听到吗?!
秦父一脸阴翳的低垂着脑袋。
只感觉所有人的目光,如芒刺似的直往他身上扎。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