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求救的目光看向来参加婚宴的人,可这里绝对多数都是看在秦凯泽和夏卫国的面子,才会出现在这里。
发生了这种本就是别人做错的事,他们自然只会站在苏宜佳这边。
至于其他的老邻居……
这些领导们都没说话,他们敢说什么?
又不是傻到,谁是谁非都看不出来。
“你想要多少?”秦父败下阵来,只能认命妥协。
“你看看夏叔叔给我准备的聘礼,再看看这几桌酒席的规格,你自己看看给多少,才配的上你坐着的那个位置。”苏宜佳毫不客气的,又将皮球给踢了回去。
现在说多说少都不合适。
说多了,大家会觉得她狮子大开口。
毕竟钱听起来,到底比并非这个时代的刚需东西,要更为震撼。
但开少了,那不就是自降身价嘛。
所以这种事,还是留给这狗东西自己去头痛吧。
秦父气的心脏都痛了,但又不敢去捂着心脏,生怕被人笑话。
可大家办婚宴差点的五十来块,好点的也就不到一百块。
谁会像孤独终老的夏卫国,去队里快三十年,除了升职就是存钱,连个给他花钱的人都没有。
他才能这么豪气的大手一挥,给凯泽操办婚事。
做这么多,还不就是为了下自己的脸。
看看他帮凯泽下的聘礼,少说也有五千。
再看看这桌上的菜,至少要三、四十块一桌,这里八桌就是三百二。
“六千,我给你六千块。”秦父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这钱他是答应了,就看等会喜宴摆完,她还有没有脸拿。
可苏宜佳却根本不等到喜宴后,直接将手摊了出来。
“好,给钱!我们两家住的进,又没有闹接亲,现在才十点,骑自行车去银行,来回加取钱,撑到顶也就是一个小时,十二点开席就好了。”
你丫的这是要钱不要脸!
秦父气的直哆嗦,差点想要怒声咆哮。
他就想不明白了,别的姑娘特别在意婚礼。
生怕有人在婚礼上闹事,坏了好兆头。
可这疯子竟然一个人就要跳满场。
但眼下就算再气,秦父也没有办法拒绝。
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起身,上楼回房去拿存折。
看那佝偻的背影,哪像不到五十岁的人。
这分明就是七老八十的模样。
“爸。”秦铭晨赶忙跟上去,扶住他。
他们上楼一直磨蹭了足足有十分钟,实在是磨蹭不下去了,才拿着存折下来。
“我让铭晨去银行取钱。”秦父下来后,这精神头看起来似乎好了点。
一看就知道他们这是刚商量了,要在路上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