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地方,不给自己找个位置,难道等人给他做安排?
有啊,安排好了的他不满,谁爱在地牢谁在。
反正他不在。
所以,谢小然那个乖宝宝就更不能在了!
……
翌日
谢然临近午时才清醒。
看着外头送饭的侍女,瞧见他醒后又上前,“公子,用膳了。”
头晕,谢然抬手捂着脑袋,总觉得近日越睡越长了。
余光一瞥,才知手腕出多了个纱布。
裹的层层迭迭,奇奇怪怪。
还有,屋中多出个瓦罐……
突然多出的瓦罐!??
谢然脑中灵光一现,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赤脚下床跑到铜镜前。
对着镜中的自己莫名其妙发问。
”是你吗?”
谢小然
铜镜那边没有回答。
也很难有回答吧?
外人看他会觉得他疯了才在这头自说自话。
不过没有得到答案谢然也不会心急。
就像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世上一个不会与他闹脾气的人。
他们六岁就已经认识,不过,“好久不见。”
谢然将目光又移回绑带。
……
雍城。
就只隔着这一片黄沙,甚至没有几座连绵的山脉,沙尘涌起的尽头,就是几国交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