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物而不物于物,念念而不念于念,凄凄而不泣于别。不贪者,碎碎念念,入贪者,失失得失。
“大人,您终于快回来了。”
广白释然一笑,他就知道,大人是正确的。
……
“我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快步在前的安阳下意识地打趣道。
说是非礼勿视,可还是一脸八卦地偷看着。
“哎,疼疼疼,大师兄,你变了,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小声点,不要打扰到师父师娘,咱们先出去吧。”
“你倒是先松手啊,有本事你去揪念姑娘的耳朵啊。”
即墨刚松开揪着安阳耳朵的手,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吐槽,下意识地狡辩起来。
“你以为师兄我不敢吗?区区一个念姑娘,你师兄我可以单手打十个!”
“咳咳咳。”
安阳突然咳嗽出声,还不停地眨着眼睛。
“哎?师弟你眼睛咋了?你不要看师兄平日里很怕她,但是要是现在她敢站在我面前的话,那么我就……”
“喔?你就怎样?”
“我就……我去,念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
“念姐姐,我先走了,您和师兄慢慢聊。”
话落,安阳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此时,即墨才终于慌了。
“那个……诶……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也先走一步哈。”
“正好我没事,就勉为其难地陪陪你吧。”
“啊……这?”
即墨难为情地说道。
话落还不禁在心中吐槽道。
“想揍我就直说呗,还说啥勉为其难地陪陪我,搞得像是我求你陪似的。”
“嗯?哥哥不方便吗?”
一口一个哥哥,看似温柔,可眼中那杀意却根本压不住。
“方便,当然方便,求之不得,荣幸之至。”
察觉到了杀意的即墨那叫一个态度恭敬啊。
此时,他已经释然,不是打不过,而是……
随即,二人也便一同出去了。
偌大的寝宫里就只剩下了太叔易安二人。
“娘子,要不先松手吧,别让他们等着急了。”
太叔易安有些无奈地扶额道。
这都老夫老妻了,为啥自家娘子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