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教室后,关于江根生差点把老班气死的传闻就传了出来,而江根生则还在想着办公室里遇见的女孩。
曾顺生望着自己这失神的兄弟,不禁走上前来,“哟,江大才子怎么了?让哥们猜猜,是不是看上了那家的女子了?”
闻言,江根生,激动地站了起来,“快说,你小子是不是认识对方?”
“诶,不是你这家伙求人办事就这态度啊?”
“生来就这脾气。”江根生望着曾顺生道。
“得,既然如此,我可就走了。”话落,曾顺生作势就要离开。
望着真要走的哥们,江根生还是拉住了对方,曾顺生则嘴角偷偷勾了起来。
小样,这么多年的兄弟,哥们还不轻松拿捏你?
江根生默默从包里拿出一本珍藏的名着递给了对方,“这是你一直想看的书,送你了。”
曾顺生接过书,“哟,这次是真动情了?平日里可是摸都不让人摸一下的,为了一个女孩,说送就送啦?”
显然,曾顺生也没有料到江根生这次舍得,一个爱书胜命的书痴,竟愿意将自己平日里最宝贝的书送人,而且还只是为了一个姑娘。
难道,书虫的世界都这么疯狂了吗?
“废话真多,你就说你要不要吧?你要是不说就把书还我,大不了哥们自己想办法。”说着,江根生便要抢回自己的书来。
“等等,我告诉你还不行嘛,那女孩叫苏清秋,咱们隔壁班的,听说对方刚转来不久,家境似乎很好,而且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是个理科大学霸,我估计你啊,这次得悬。”曾顺生见对方真来抢,赶忙将才到手的书护在怀中,对着江根生说道。
“切,老哥让你看看什么叫芳心纵火犯,现在咱们是穷了些,但是不要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天下皇帝轮着做,我定要让我那未曾谋面的老丈人为他的女婿而自豪,我江根生,一定会向命运证明,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江根生完全没听见上课铃声,于是当他的班主任走进来时,就只见这刚气完自己的二傻子,此刻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站在课桌上,还说着什么真正的主人。
望着举止怪异的学生,老班也是颇为心累,“那个找主人的,你上来,咱们师生间聊聊。”
全班同学也齐齐望向桌上的江根生,不少同学早已笑出了声。而江根生则默默走了上去,“大哥,说吧,您让小弟打哪,小弟就打哪。”
“根生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老班突然一脸关切地望向学生。
“啊?没有啊。”江根生不明所以,同样一脸茫然地望向老班。
“那你以后能不能正常一点,不要老是气我?”
江根生望着老班真切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老师,您放心,以后我必定好好为您作伥,好好与您狼狈为奸,攻下校长办公室,到时候,您做校长,我还做您最忠诚的狗腿子。”
老班无力地望了一眼江根生,“滚。”
江根生没听清,对着老班问道:“老班,您刚说啥?我没听清。”
“江根生!你踏马的给我滚出去罚站!”
江根生见老班真生气了,赶忙跑了出去,而教室里老班见江根生离去,这才渐渐平复了心神,讲起了习题,而那节课上,也第一次没人睡觉,毕竟,但凡是个有脑子的都明白,现在谁犯错,谁就是在往枪口上撞,保准一撞一个死,而且,可不是人人都是江根生。
而学生时代的江根生也没闲着,望着走廊中的标语,和那些名人的样子,不禁对着众画像点评起来,也就是这些人都上墙了,不然估计高低得拉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练一练。
见说的差不多了,江根生又摇了摇头,还说他们连声都不敢吭一个,当真是活该上墙。
墙上几人的灵魂体:伽利略先生,你不要拉着我,我今天高低得让这小子知道知道什么是牛顿力学,什么叫自由落体运动……
墙上其他几个着名的文学喷子同样差点就直接现身与江根生论道了。
而这些身为当事人的江根生则只是打了几个喷嚏,莫名觉得后背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