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轻点!”苗人满脸苦相,嚷嚷着。
我的手脚并没有使劲,可见苗人伤的不轻。
但我还是一副不听劝的回答:“你就忍着点吧!”随后又传来高低悬殊非常大,痛苦地哀叫声。
一想到刚才那条蛇的变化,就非常的奇怪,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蛇,居然身体内外的颜色变化这么快。
我擦着苗人胳膊上的伤,不由的问苗人:“这条蛇的形状太古怪了!”
苗人深思了一会,反问了起来:“你难道不晓得它是个什么东西吗?”
我困惑的摇了摇头,苗人陷入了纠结,长时间的沉默,:“这种蛇,好似我们寨子里,族长家里养的一种蛊蛇,长着红色的鸡冠,什么颜色的蛇身都有,身体里含有剧毒,非常凶猛。立着身子的时候会发出母鸡“咯咯”叫的怪声,长一米多,是一种无脚头顶带红冠的蛇。
一般百姓认为,这种蛇是成精了不能打它,谁打它就没好运。”
脑袋里不知哪根弦揪了一下我的神经,:“你说这种蛇凶猛?”
“对,这种蛇遇到人类,十个人里它得咬死九个,最后一个人还得伤的不轻,侥幸逃脱。”
我心里直犯嘀咕,:“它为什么没有咬我,而见了你,就激动的准备进攻了呢?它难道想和我搞一段人蛇情未了?我靠,难道我的魅力已经超越了吸引人类的范畴?就算它愿意做我媳妇,我还不愿意呢!”我半开玩笑的傻笑了一声,心情也舒畅多了。
我翻出那本笔记,示意苗人看前半段,他接过笔记,仔细的阅读了起来,他的注意力慢慢的吸引了过去,我斜眼一瞅,发现已经看完我所知道的那部分了,也伸过脑袋,和他一起阅读了起来。
商人和洋人的施行计划,先从一些卖柴米油盐的小贩们施行开始的。
洋人站在客栈的二楼阶梯上,开始了说教:“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平凡的人类。世界上并没有神,神只不过是一种能源,人可以取为己用。”
坐在下面的人一阵喧哗,有的小声讨论着,在中国古代,唯心主义,是占百分之一百的,绝大多数的家里,正屋都会有各路神仙的雕像,祭拜神仙们保佑家人。
洋人的声音提高了两个格,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换来了暂时的安静,:“神就是我们自己,我们自己就会给自身创造财富和幸福,只不过在座的各位,还没有领悟到其中的奥秘罢了。”
这回嘈杂声更厉害了,每个人的眼睛里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目光,洋人趁热打铁:“中午,我们吃大面饼,喝肉粥,不要钱的,我说过了,人自身会创造财富的!”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粮食是每个平常家里最梦寐以求的,更别说吃点肉腥的东西,有的稍微有点钱的家庭,也只不过吃一些猪油,解解馋了。
人们被美味的食物诱惑住了,吃饭的时候,争啊抢啊,过了五六天,客栈的墙外贴出了告示,意思是,要去别的地方传教,可能得好几天。
上了瘾的老百姓们,一天忍着,两天再忍着,到了第三天,实在忍不住了,就四处寻找商人,找到商人以后,乞求他,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只要给他们一口这里的肉粥。
商人答应了,只不过有一个条件,把这种教,传给亲戚朋友,凡是传了一个慕名而来的人,就赏一碗肉粥。
一日复一日,没过两个月,已经有数万人入了这个进去就别想出来的邪教。
每到夜深人静,月圆的晚上,分别13人为一组,墙上,窗户台上,挂着奇怪的标记,有倒悬的十字架,和一个尖端垂直向下的星,暗示着地狱的方向,燃着由摸着锅灰的白蜡烛。
吃着腐尸,**,女人经血制作而成的圣餐饼。念着洋人留下的祷文,那是按拉丁文本的祈祷文倒转来念的。
商人呼吁人们捐钱,其实就是要钱,有的没钱,卖房卖地,就只为了吃那个肮脏的东西。他的腰包越来越肥,对钱的意义,又变成了怎样能活的长一点,因为钱怎么花都花不完的人,唯一得不到的,就是生命的长短。
夏天来临,炎热的酷暑,晒的知了们也哇哇乱叫,商人和洋人坐在房子里下着棋,吃着从地窖里拿来的冰镇西瓜,左右还有丫鬟扇着扇子,日子过得那叫个舒服。
坐在竹椅上的商人,抹了抹嘴上的瓜渍,笑呵呵的看着洋人:“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啊?”
洋人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请讲。
他站起腰板,身上的几块肥肉片子上下来回的摇摆着。
弯下满是脂肪颗粒的腰,尽可能的扶着离洋人最近的,桌子地段,细声细语的问着:“你有没有让人长生不老的法子啊?”没过半分钟,他接着又补了一句,:“你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我有。”
洋人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说:这老东西,肚子里的油水肥得很,不如匡他一把。
于是,洋人在自己的心嗑阆【lang】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装作有点为难。
商人看到他这副面色,脸几乎贴在了洋人的脸上,露出乞求的表情。
“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怕。你不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