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觉着前面两个都是废话,肯定是怕你嘛“妖精”!
“都不怕,这样睡觉会很踏实!”秋寒找了个憋足的理由,糊弄着冬小蓝。
冬小蓝倒没有反驳,俯下身子,用手摸了摸秋寒的额头:“没发烧呀?怎么你感觉有哪里不舒服么?”
是!不舒服,能舒服得起来么?尼玛也不看看你现在这什么姿势?秋寒躺在沙发上,冬小蓝俯身摸在秋寒的额头上,虽身子是围着浴巾,可怎么能围得严实的双峰一半呈现在秋寒的眼里,秋寒能不“病”吗?
“没有,我很好,你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秋寒弱弱的说道。
“睡了一小会,我现在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吧!”冬小蓝说。
秋寒一听,立马在心里摇起了白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裹着个浴巾,你这是真把我当成了正人君子,还是不偷腥的猫?
“我很累了,我想要休息!”说这话时秋寒又想到了那个梦的开始,事实他是真的累了,有一种累,是心里,当一个人觉得心累的时候,是最疲惫的开始。
“嗯,那你睡这里么?要不去床上吧?”冬小蓝说道,她说这话其实没有什么别的含义,她知道秋寒很累,她懂他,再说“调戏”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总得有个时候之分吧?
秋寒一听,看着冬小蓝说道:“不了,我还是睡这里吧,这沙发也挺大的,还很软。”
冬小蓝没有再继续答话,而是起身关了房间的灯,又出来关掉外厅的灯后,轻轻的走到沙发旁,慢慢的躺在了秋寒的身边,转过身,抱住了秋寒。她知道,秋寒在今夜不会要了她,如果是这样,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去付出她的感情。可是抱一抱,亲亲我总是可以的吧?自上次电梯一吻之后,冬小蓝爱上了被吻的感觉,很奇妙,自己老是被这回忆充斥着。
秋寒整个人的身体崩得老紧,跟拉满的弓样,一刻都不敢放松,他生怕一不留神,这只箭就会被射了出去,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哥,你干嘛那么紧张?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呢?”冬小蓝的话其实是想秋寒放松一些,崩得这么紧,才会出事好吧?
说完冬小蓝又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乱来,除了不能给你外,我……”后面的她没有说下去,因为她相信秋寒即使是个木头也能听得懂她的话!
可是冬小蓝猜错了,秋寒不是木头,而是块“烂木头。”秋寒依旧是崩得紧紧的,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的身体其实早已经有了反应,可是他很煎熬,痛苦的煎熬。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同样是个称职的父亲,婚姻里他还做不了这种不忠诚!事实这或许只是执拗,其实已经有了不忠诚。可是想到紫语燕那冰冷无情的脸,秋寒觉得内心干渴的火苗被弱上了几分。他又想着他这是何必?何必的何必?
房间的灯都被关上了,能清楚的听见两个人的心跳声。冬小蓝似是有所等待,她的话已经阐明,可是秋寒就是个“烂木头”,真不解风情。她有渴望,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她动了动,整个人翻身就爬了上去,温润的双唇盖住了秋寒的炙热。
两唇相接,一触即发,激情的火焰立马开始熊熊燃烧,两人贪婪的吸吮,这一吻直到双方觉得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两人喘着粗气,四目相对时,冬小蓝身上的浴巾早已经被秋寒给撕扯掉在了地上,阳台透射进来的光虽有些昏暗,但完美曲线的身段依旧清晰可见。秋寒看得呆呆的呆立住了,竟然忘记了下一步的开场,小蓝羞涩的低下了头,而后迅速的捡起地上的浴巾,往房间里跑去,她明白不能再继续了,要不然两个人都会失守,这是她不愿去看到的,这样她只会给秋寒带来痛苦的取舍。
秋寒看着这消失的倩影,心血彭拜而又若有所思。
不一会,冬小蓝又走了出来,这时她穿好了外衣,顺手又开了外厅的灯,然后上了沙发,依偎在秋寒的身旁,直到秋寒传出了轻微的鼾声后,自己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后来的岁月里,这一夜居然成了他们毕生的回忆……
回忆是因为有故事,故事永远在不断的继续。
江城一家很有名的私人会所里,凌少正与梅雄喝着茶,徐小雅贴在了身旁,梅雄的邻座上也坐着一个相貌有些陌生的男子,戴着口罩,看不清楚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