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一统三教的正道,我这也是为了替祖师爷保存玄天门一脉,青云子,我说你才是不识时务。”
听到玉虚子如此无耻,安阳子、宣成子、静真子都是破口大骂,其中以静真子骂得最为厉害。
玉虚子这时已经将脸撕破了。再也顾不得尊严不尊严。气急败坏的指着青云子道:“青云子,你身为堂堂玄天门掌门,与静真子相授私情。男女芶且,早就违背了祖训,早就不配当玄天门之主了。”
静真子大声道:“玉虚子,你这是一派胡言,我与青云子师兄之间的事发生在做普通弟子之时,而且早就过去了,连师父都是知道地,我们是清清白白的,那来的相授私情,男女芶且。你这是血口喷人。”
玉虚子哈哈大笑道:“你以为平日间与青云子偷偷摸摸的相会,别人就不知道了么,告诉你,我都瞧在眼里,不过这是本门的大耻,我一直忍住不说罢了。”
他说出这话,玄金宗的弟子与玄水宗的弟子都纷纷的痛骂起他来,有骂“放屁”地,有骂“叛徒”的。有骂“卑鄙无耻”的,而玄木宗的部分弟子也在反唇相骂。
轩辕老祖见到玄天门内哄,这正是自己想瞧到的事,狂笑了一阵道:“好好,玉虚子,你果然是识时务,有远见,这玄天门的新掌门与玄魔堂的堂主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现在你去向你的门下劝降,不降者,今日难逃一死。”
玉虚子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是,然后大声道:“老祖地话大家也听见了,青云子道德有污,不配再做玄天门地掌门,现在由我接替其位,众弟子听令,从今日起,咱们玄天门就归附于魔刹教之下,随时听从轩辕老祖的差遣,愿意归降的,就站在我的后面来。”
随着他这话音刚落,就听见玄木宗弟子中立刻站起了一人,向着王、虚子纳头就拜道:“弟子许仲闻参拜新掌门,誓随新掌门马首是瞻。”
他拜了玉虚子,又去向轩辕老祖跪下道:“玄魔堂弟子许仲闻叩见老祖。”
轩辕老祖大笑道:“很好,很好,玉堂主,这人是谁?”
玉虚子道:“这是我的大弟子许仲闻,向来对我是最忠心的。”
轩辕老祖道:“好,既是这样,就封他一个副堂主做罢。”
许仲闻闻言大喜,千恩万谢的磕了头。
见到许仲闻一效忠就得了赏,又知道今日之事若是不降,只有一死,玄天门的弟子中果然也有了动摇,先是玄木宗站起了二十几人,跟着玄金、玄土、玄火也有弟子走到了他的身后,倒是玄水宗的女弟子平素得静真子所待甚厚,也最有骨气,居然没有一人前去。
静真子见到玉虚子的身后已经站了三四成的本门弟子,不由大骂着叛徒,青云子却闭眸仰天一叹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倒是师妹教徒有方,无一人变节,让兄等好生羞愧啊。”
这时只听许仲闻在喊道:“万伯易,万伯易,你在那里站着想等死么,还不过来。”
却见到万伯易上前了一步,却不再行,一揖手道:“师父,大师兄,万伯易平常得你们照顾颇多,照理应该跟随,但弟子就是再过愚钝,也知道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投身魔教,有违祖师所训,我实在做不到,只有以死相拼了。”
他这话一说,顿时引起了不降的弟子们地高声喝彩,而那些站在玉虚子身后的弟子多是一脸羞愧的低下了头。
任天弃依然坐在地上不动,听着万伯易的话,心中也大是佩服,他与万伯易接触过几日,知道此人忠厚少语,想不到关键时刻居然能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话来,实在是大出意外。然而他跟着就想到一事,暗叫了一声“不好。”
刚想到这里,就见到与宣成子相斗的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手里一动,一个木筒放出了千百根红芒小针来,片刻之间就全部钉在了万伯易的身上,将他浑身扎得像蜂窝一样,鲜血淋淋地倒在地上,全身已没有一块好肉。
任天弃眼睁睁地见到万伯易惨死,浮想起数月前此人对自己的热情与亲善,心中也是怒火渐炽,暗暗捏起了拳头,但他不是莽撞之辈,又从小跟着白芳芳学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之妙诀,早就分析了场上的局势,那轩辕老祖连玄天门五子的合力都无法取胜,而四大魔堂堂主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众多的大魔师与绿衣弟子,若是自己强行出头,那也不过在地上多添一具尸体罢了,实在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他心中想的却是找机会拉着袁宝琴御风溜走,这叫做“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怕无处下金钩”。
正在暗暗的忍着气,却见到那轩辕老祖忽然一挥手,空中就多了一张绿色的光网,将玄天门那些女弟子一下子都网在里面,全都花容失色,尖声叫着跌到了一起。
轩辕老祖哈哈大笑道:“玄天门的女弟子倒也都不错,内丹已成,拿来做鼎器采补那是最妙不过。”
他说了这话,脸色又是一沉道:“来人啊,将玄天门剩下不降的弟子全数击杀了,一个也不要留。”
任天弃与袁宝琴离那些女弟子还有一些距离,故而没有被那光网擒住,袁宝琴此时再也忍不住,叫了声:“别伤我同门。”将身子猛的飞在了空中,长剑出鞘,直向轩辕老祖飞刺过去。
然而她这样的飞剑之术,那里会伤得了轩辕老祖分毫,只见他怪眸一瞪,手臂一伸,就很轻易的将袁宝琴的剑接在了手中,也不知用了什么法术,竟将那宝剑一点一点儿的在手里熔化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