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价格不菲的耳环。
秦昭里被上面的钻石扎了眼:“还不错。”
这时温羡鱼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起身说:“我接个电话。”
秦昭里哦了声,温羡鱼离座,去外面走廊接。
侍应生过来添水。
“这位先生,”秦昭里不大正经的语气,“有女朋友吗?”
侍应生结结巴巴地说有。
秦昭里把耳环拿出来,盒子留下:“拿去送给你女朋友吧。”
温羡鱼人没回来,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有急事要先走。
当然急了,可是大事呢。
秦昭里给她家老爷子打了通电话:“爷爷,你看新闻了吗?羡鱼惹上事儿了。”
温羡鱼主要管理温家的地产和百货生意,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有新闻爆出温氏旗下的小区发生了墙体塌落事件,造成了一死两伤。
徐檀兮的电话很快打来了。
“昭里。”
秦昭里认了:“我干的。”
他家老爷子能容忍孙女婿出轨,但容忍不了孙女婿无能。
“墙体塌落是因为采用了劣质材料,温羡鱼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想着封口,他也不想想,这次只是小面积塌落,如果下次整栋楼塌了会造成多少伤亡。”
徐檀兮问:“是谁在材料上动了手?”
“你大舅舅,而且温羡鱼也知情。”
下午,温氏的股价就跌了。
傍晚六点左右。
姜灼敲了敲姜烈的房门。
“进来。”
他推门进去:“饭已经做好了,我去兼职了。”
姜烈把书放下:“哥你晚上几点回来?”
他回答得不自然,目光还有点闪躲:“不回来了。”
“那你住哪儿?”
他不擅长撒谎,还没说脸就先红了:“有通宵表演,明天早上回来。”
“哦。”
姜烈从房间出来了。
姜灼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一个背包,一把吉他:“晚上要把门窗锁好,有哪里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姜烈坐到餐桌上:“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好了。”
她移植术后恢复得很好,也没有出现排斥反应,已经可以正常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