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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翎怜爱地摸了摸江羡的头,“姐姐不难过的,有江羡爱姐姐,姐姐永远都是快乐的。”
得到肯定的江羡,仰起小脸,给了晚翎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看着相亲相爱的姐弟两人,江平益和藤琳都非常欣慰,但又都很纠结。
倘若晚翎是真的江晚宁,他们的确是想顺着老夫人的意愿,让她每周去江家祠堂跪三个小时的。
倒不是他们觉得这样做有道理,而是为了安慰老夫人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老夫人与老爷子一生感情甚笃,几十年婚姻从未吵过架,老夫人简直是被老爷子放在掌心里宠了一辈子的。
可是几年前,老爷子突然就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一直沉睡不醒。
这件事对老夫人打击特别大,终日都愁眉紧锁,食不知味。
倘若不是心有执念,盼着有朝一日老爷子能够醒来,老夫人怕是早就熬不住,西去了。
江平益和藤琳都是尊崇孝道的人,为了照顾老夫人的心情,宁愿委屈自己的女儿。
当初送真正的江晚宁出国,也有安慰老夫人的原因。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真正的江晚宁已经去世了,现在的江晚宁,是宫家少主宫慕深郑重托付过来的晚翎。
他们可不敢让晚翎受一点点委屈。
若是宫慕深怪罪下来,他们无法交待,也吃罪不起。
晚翎睿灵剔透,她只是轻瞥了几眼,便知道江平益和藤琳都在为难。
于是她善解人意地道,“爸爸,妈妈,我愿意每周到江家祠堂去跪三个小时,但不是去忏悔,而是去给爷爷祈福。”
“这……”
江平益和藤琳对视一眼,还是不敢下决定。
晚翎笑着道,“就这么决定了,妈妈不是说爷爷以前最疼我嘛,那我去给他老人家祈福也是应该的。”
江羡立即附和道,“那我陪姐姐一起去给爷爷祈福,到时还要带上大白。”
晚翎摸了摸江羡的头,“好啊,有小太阳和大白陪着,姐姐一定不会寂寞。”
见晚翎心意已决,而且江羡也陪着去,江平益和藤琳便同意了。
江平益道,“晚宁,委屈你了。”
晚翎乖巧地道,“爸爸别难过,终有一天爷爷会醒来的,我的冤屈也会洗白的,您和妈妈也终会在族人面前抬起头来。”
“对,我女儿的冤屈一定会洗白的!”
藤琳目光炯炯地道,“晚宁,桅雅一中爸爸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待年后开学,你就可以入校学习了。
楼上的书房妈妈也已经给你整理出来了,你一会看看还需要添置什么书籍资料,要什么妈妈都给你准备。”
晚翎道,“我要妈妈收藏的那些医书。”
江平益不解道,“不是要全心备战高考吗,哪里还有时间看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