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我失忆了,不记得有个叫江湄的堂妹,只记得有只叫江湄的疯狗。”
“你!”
江湄被气得脸色冷白,她没想到,几年不见,从前的弱质草包,窝囊废,居然会吵架了。
这倒是很有意思。
于是江湄又嘲讽地笑了,“江晚宁,想不到你在M国流浪几年,居然长本事了。
敢与我吵架,我看你是忘记了挨我的皮鞭是什么滋味了。
那我可要提醒你一下,你从前最怕我,因为我抽过你很多次,每次都皮开肉绽。”
晚翎再次沉默,只是安静地看书,心里暗暗决定,江晚宁的人生,要从今天改写。
江湄凑近看了看书本上的内容,突然哈哈大笑,“我没看错吧,你居然看医书,你智商够用吗?
一个高考数学只考了九分的人,居然看起医学院的医书来了,你看给鬼呢?”
恰巧此时,晚翎将一课内容看完,她放下书本站起来,与江湄面对面。
她质问江湄,“你来干什么?”
江湄恶毒地道,“我来看看你变成了什么鬼样子,我很奇怪,从那么高的雪崖掉下去,你怎么没死?”
“江湄,我从前得罪过你吗?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你得罪我?嗬嗬!”
江湄傲慢地道,“你一个弱质草包有什么资格得罪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所以就想欺负你,日子这么无聊,我总得找点乐趣。
再者就是,我不明白你一个全族的笑话,凭什么得到爷爷的宠爱,爷爷越是宠爱你,我就是越要踩死你。
怎么,你不服吗?”
晚翎没有回答江湄的话,而是抬腿踢了过去。
失去记忆的晚翎,其实不是个爱动手的人,她喜欢娴静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可是面前这个江湄,让她觉得,有时候人和畜生不必论短长,动手才是王道。
但是这一脚踢出去,晚翎也没报太大的希望,因为江羡说过,她从前是个武术白痴,什么师父都教不会她。
而且她体弱多病,也根本不是修习武术的料子。
而江湄,却从小就是家族里的佼佼者,武术底子非常了得。
晚翎之所以动手,也是想着先下手为强,因为她料定了,江湄一会儿肯定是要打她的,她手里的皮鞭很可能再次抽得她皮开肉绽。
她若是被江湄打了,除了爸爸妈妈和江羡心疼,家族里再不会有其他人来说句公道话,反而会看他们一家的笑话。
她决不会让一家人因为她而成为笑话。
晚翎本意只是想踢江湄一脚,便跑掉的,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是不承想,这一脚闯了大祸了。
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她的腿踢出去的时候,居然又快又准又狠,直接踢在江湄的胸骨上。
只听得哢嚓一声,大概是江湄的胸骨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