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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族在对江晚宁一家不断地讨伐,江平宴一家无比得意。
尤其是江湄,她才刚刚被从江家祠堂里放出来,正一腔恨意无处消解,此刻恨不能把晚翎撕成一条一条的吃了。
她提着鳄鱼皮鞭,一步一步走到晚翎的面前,咬牙切齿道,“江晚宁,今日我要你嚐嚐被我这条鳄鱼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滋味。”
江湄的话音才落,其他族人都纷纷附和道,“打死她!打死她!”
晚翎讽刺地挑了挑眉,已然恢复记忆的她,对小小江湄根本不放在眼里。
江羡却直接急得哭了,小小身板冲过去挡在了晚翎的面前,“不要,不许欺负我的姐姐!”
江平益和藤琳也大惊失色,虽然他们知道晚翎的武术功底不错,但若是在这里与江湄打起来,惹得族人更群情激愤,怕是晚翎应付不来。
所以江平益立刻大声制止道,“江湄,你不能这么蛮横!”
“哟!”林梦怡阴阳怪气道,“只许江晚宁败坏家风,还不许我们江湄执行家规了,我看抽得她皮开肉绽都是轻的,应该打断她的骨头才行。”
“没错,”江伊得意地扬了扬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江晚宁害得江家颜面尽失,理应打断骨头,再丢进江家祠堂去忏悔,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江鸿摇头晃脑地道,“依我看,这样也太轻,应该按照古制,把她双眼挖了,舌头拔了,四肢砍了,泡进酒坛子里,做人彘。”
江鸿的话音才落,族人纷纷白了脸色,光是想想人彘那凄惨的样子,都不寒而栗,亏江鸿想得出。
这都什么年代了,社会文明不许再有这样残忍的事情发生,江鸿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他心理极度变态。
江平宴被江鸿的话说得有些脸上挂不住,他尴尬地咳了咳,忙转移话题,“江晚宁,马上跪下认罪,可免皮肉之苦。”
晚翎冷笑道,“我没有罪,凭什么跪下认罪?”
“啪”的一声,江湄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了地板,“江晚宁,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就亲自教训教训你!”
语罢,江湄的皮鞭对着晚翎的脸便狠狠地抽了过来。
江湄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要抽烂晚翎的脸,因为看到晚翎这张胜过她千百倍的美好容颜,她就嫉妒得发疯。
“啊!呜呜呜……”
江羡吓得大哭。
江平益和藤琳也顿时惊得脸色煞白。
族人全部静止了,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没有一人愿意上前解救江晚宁。
只有晚翎无比镇定,她一只手蒙住了江羡的眼睛,另一只手快速伸出,准确地抓住了鞭梢,动作快得众人根本看不清是如何发生的。
江湄也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她拉了拉皮鞭没有拉动,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待看清江晚宁那张表情讥诮的脸,江湄恼羞成怒,想要拉回皮鞭,却怎么都拉不动,主动权牢牢地握在了晚翎的手里。
别看晚翎纤细窈窕,可力量惊人,不论她怎么拉,晚翎都像青松一样坚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