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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马上就要嫁给他为妻了,那就好好做他的妻子,牢牢抓住他这份感情,这样你就有靠山了。”
晚翎也淡淡地看了费光阳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看着她,很明显,她与藤琳间的悄悄话,被他听到了。
他的眼神在告诉她,只要她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充当她的保护神。
但,晚翎不愿意。
她不是三岁小孩子,会天真地以为,一个男人可以无条件让一个女人依靠。
作为女人,你从一个男人那里讨得了多少好处,就得付出相对等的代价,比如身体和青春,比如生育价值。
费兆阳愿意让她依靠,那也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她要做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陪伴他过日子。
至于他会喜欢她多久,她可没把握。
当然,就算有把握,她与他也是不可能的。
她心里装着湛司域,再容不下别的男人,她的肚子里怀着湛司域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再向别的男人奉献身体?
她这个人有严重的洁癖,从心灵到身体,都带着不可理喻的偏执。
既然当初心甘情愿把自己给了湛司域,那就决不会再染指除他以外的别的男人。
这就是她所说的,一生只爱一次的终极诠释。
所以,面对费兆阳热切的目光,晚翎没有任何情绪波澜。
她淡淡地收回视线,笑着对藤琳道,“琳姨,我不喜欢依附男人,不论遇到任何困难,我都喜欢自己亲手解决。”
话音才落,便见身着华贵亮片裙的晚芯玫,春风摇曳地走了过来,“晚翎妹妹,好久不见。”
一股子脂粉味迎面扑鼻,晚翎被熏得无比难受,抬手捏住了鼻子,还用力地扇了扇空气。
这副神情,令谁都看得出,她对晚芯玫是有多厌恶。
晚芯玫的面子当即挂不住了,“晚翎,你这是什么意思?”
晚翎摆了摆手,示意她走远一点,“你太臭了,熏得我难受。”
“你!”
晚芯玫抬起胳膊闻了闻,“哪里臭了?我用的可是太巫王送给我的兰蒂儿香水!
你知道兰蒂儿香水吗,那可是国际顶尖的大牌,很多大腕明星都用这一款。”
晚翎毫不客气地回怼道,“不是香水的问题,是你有狐臭,我受不了狐臭的味儿。”
“你胡说!”
晚芯玫气得瞬间双眼涨红。
没有女孩子愿意被人认为有狐臭,那简直是灭顶的灾难。
晚芯玫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她气急败坏地吼道,“晚翎,你可别血口喷人!”
晚芯玫的确是没有狐臭的,否则当年也不可能与钢琴王子湛寒澍恋爱了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