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至善如此快乐,夏至倾也是为她开心的,也便点点头,“待你姐夫得空回来,我自会帮你问的。”
“谢谢堂姐。”至善撒娇道。
这一日,耶龙亿仍旧没有去见焕帝,焕帝独自在行营里,简直要闷的炸了。
又是一直到夜里,耶龙亿才回来。夏至倾帮他擦拭身体,而后查看了伤口,耶龙亿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紫色的伤疤很是狰狞。
“你身上的伤疤又多了一处,答应我,以后不许让自己的身上再有伤疤了。”倾儿用手抚摸着伤处,温柔说道。
“好。”耶龙亿笑着轻声应道。
“对了,今日至善来问,科科葛何时会回来?”倾儿又问道。
“京城里局势未稳,恐怕还需要科科葛在里面应承着,总还需要些时日。”言毕,耶龙亿又道:“不过他们这才分开几日啊……”
“至善与科科葛才刚热络,自然分开一会儿便度日如年,想当初我们不也是?你去达勒部贺寿,我在雅舍等了你八日,每一日都觉得漫长的没有尽头。”倾儿说着,不由得沉浸在往事中。
耶龙亿听了,便想到倾儿被囚在郑国皇宫的漫长日子,她该有多煎熬,思及此,心里一酸,将倾儿满满拥住,“倾儿,往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倾儿听了,对着耶龙亿微微一笑,那笑柔美的像暗夜里的烟花,砰地点燃了耶龙亿的心,他低头吻住倾儿,深情缱绻的,只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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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日,焕帝便一直被囚在行营里,整日整夜地独自一人,他由最初的沉默,到后来的见到送饭的士兵,便不停地说道:“我要见耶龙亿,我要见耶龙亿。”
士兵自是不言,放下食物,转身离开。
焕帝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不去大喊大叫,他已然是阶下囚,不想再失了风度。
消磨他的傲气与意志,耶龙亿这一招真是够狠。
科科葛在京城里,进入皇宫,清点了国库,一一入账封存。又发下布告,鼓励百姓重建家园,愿意留的留,愿意离开的,京城的城门也是敞开的,若无可谋生,还可去安国,那里的畜牧业可是需要大批的人手的。
科科葛又选了可靠的部下,分别驻入各大衙门,执行职责,务必安抚好百姓的情绪。
一些人张望了几日,倒也觉得新朝体恤民意,也便安下心来,烧毁房屋的,忙着重建,没有烧毁的,也照常开始过去的营生。
十几日过去,京城里的秩序倒也算稳定。
而这十几日,耶龙亿依旧未去见焕帝,焕帝的胡须长了,发丝乱了,神色憔悴,也不再喊着要见耶龙亿,只是呆呆地坐着,呆呆看着士兵进来,又呆呆看着士兵出去。
秋天来了,秋风开始寒凉,空气里忽而有了萧瑟的味道,愈发叫人觉得惆怅。
焕帝是惆怅的。
至善也是惆怅的,她日日盼着科科葛,真是望眼欲穿。
而科科葛回到行营的那日,至善却并不知道,科科葛直接去了大帐里,参见了耶龙亿,将这段时日,京城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于耶龙亿。
待商讨完军事,回到大帐,至善已经睡了。
科科葛褪去戎装,而后坐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至善,忍不住伸出大手抚摸上至善温热的小脸。
感觉到惊动的至善睁开了眼睛,见面前坐着一个人,吓得尖叫着起了身,待开清是科科葛,便不由分说地搂住他的脖子,“科科葛,你终于回来啦。”
科科葛也不言语,只将至善扣在自己的怀里,感觉怀中的娇人又柔软又带着香气,这些时日的厮杀劳顿,也终是有了安歇的去处。
这样抱了许久,科科葛也未放手。
“你便打算这样抱着我坐一晚吗?”至善从科科葛怀里抬起头,有些好笑地问道。
科科葛听了至善的话,也不由得一笑,见着至善在油灯下闪着光泽的红唇,便慢慢吻了上去。
至善便软在科科葛怀里,一双小手不安分地伸进科科葛的衣裳里,轻轻捏着科科葛厚实的胸肌,这举动直令科科葛愈加疯狂了起来,翻身将至善压在身下,一夜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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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日,耶龙亿终于去见了焕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