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同了,这贵妃的话都没人敢接了。wanben”谦淑妃见众人都不说话,就又说了一句。
丽德妃心烦就道:“贵妃是没来,怎么谦淑妃姐姐去请啊?”
“哟,怎么听着有人想我呢?”沈初柳笑盈盈的进来。
她穿了一身折枝花拽地长裙,素白的底子,黑色的花枝,夹杂浅紫色的花。
也是给沈长靖穿个几个月素的意思。
头上用的白玉珍珠的首饰,眼下勾了一个小黑点。
眉眼倒是照旧画的挑起,威仪又风情。
“谦淑妃姐姐念着您呢,巴巴的问您怎么没来,还嫌弃我们回答不了。”丽德妃一张嘴,把谦淑妃卖的干干净净。
谦淑妃一时尴尬:“不过问问罢了,也不是问不得。”
“本宫的事,何事要你问了?怎么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想着在凤藻宫里管事呢?”沈初柳丝毫不给她面子。
谦淑妃脸都涨红了:“是,贵妃娘娘的事,自然不该我问,日后我自然是要注意的。”
沈初柳听了这话,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坐下。
众人忙都请安。
她也客客气气笑着叫免礼。
皇后出来,先是闲话半晌,然后看了一眼玫修仪。
玫修仪忽然起身跪在当地:“皇后娘娘,臣妾有话说。”
宁妃手一紧。
“说。”皇后自然知道外头的争端。
“臣妾虽然不及宁妃娘娘的位份高,也是九嫔之一。不过走路不小心走到了前面,臣妾并未瞧见宁妃娘娘一行人,就因此,宁妃娘娘就赏了臣妾两个巴掌。臣妾是宫妃,不是宫女,此事臣妾不服。”
“那你想要如何呢?”皇后看着她:“你跟本宫说规矩,你却又确实错了规矩。”
“皇后娘娘!”玫修仪十分难以置信的看皇后。
“宁妃。”皇后叫。
宁妃起身:“皇后娘娘,是臣妾一时激动了。确实不该打人。”
“既然是这样,你二人都有错,本宫就都罚。一人一个月月例银子吧。”皇后淡淡的。
宁妃忙谢恩。
玫修仪咬牙,可也只能谢恩。
宁妃如今少一个月银子是没什么的,可她不同。
一旦失宠,她就只能指望着月例银子过日子了。
沈初柳笑了笑:“宁妃也是,岁数大了,脾气也大了。何苦来的?”
宁妃尴尬一笑:“可不是么,日后臣妾定然是要注意的。”
“虽说宁妃娘娘真不需要自己出手,可如今这玫修仪瞧着,是戾气越来越重了。”宜婕妤冷笑了一声。
戾气重?这可不是个形容后宫女子的好词汇。
众人心说这宜婕妤是恨死了玫修仪,只要逮着机会就要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