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挑眉,“哦?竟有此事。”
太后丝毫不觉得夏谨澈有错,怒气冲冲地对怀王道,“可不是!她还诬陷澈儿,说是澈儿先去用火扔狗的。连主子都敢诬陷,这样的奴婢留不得。”
怀王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何时,但他心中明白,皇上唤他来,不可能当真是请他看太后杖责宫女的。
既然如此,太后此话有几分可信,便说不准了。
果然,怀王听见皇上开口道,“可有人证明澈儿不曾先用火扔狗?”
太后一愣,“这还用人证明?澈儿何须诬陷一个小宫女?她是死是活,还不是主子一句话的事儿?”
皇上心中暗笑,太后定是不觉得这话有丝毫问题,才肯毫不遮掩地与怀王道。
奴才的性命,的确是在主子手里,但也没有无缘无故要人命的。
奴婢是死是活,不过就主子一句话的事儿,这种话太后万万不该说。
她可有活菩萨的名声在外呢。
夏谨澈就是太后的死穴,平日里多么冷静算计,一旦涉及到夏谨澈,太后便会乱了手脚。
正是因此,皇上今日才一定要将怀王请来。
如今可不是在怀王面前露出马脚来了?
怀王唇角轻挑,朝着夏谨澈温言问道,“澈儿吓到了吧?”
夏谨澈忙点头。
怀王声音温和,“澈儿以后即使在宫里,也多让几个奴才跟着,遇见什么事儿让那些奴才护着你。”
太后听了这话,心中很是熨帖,怀王看来倒是真心实意关心澈儿的。
怀王又似笑非笑地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一愣,感觉怀王的眼神颇有深意,心念疾转之间,领悟了怀王的意思。
“澈儿今日没有奴才跟着?”皇上语气略有些急促,“那怎么行!”
皇上急于求证,望向怀王,却见怀王一双眼睛如古井无波,看不出情绪。
夏谨澈道,“自然是有,怎么可能没人跟着。”
皇上拿不准怀王的意思,却觉得自己领会到的,无论究竟是不是怀王的意思,都不失为一个极好的主意。
皇上眉头紧锁,“那些奴才是做什么的?怎么竟能让澈儿被吓到?”
“奴才看到大狗竟没有让澈儿绕路,或者先跑去将狗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