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埃尔梅罗二世不禁皱起了眉头。虽说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是出身于位于地中海的埃斯卡尔德斯家的长男,拥有着无可比拟的魔术回路以及才华,但是……
令人头疼的性格,这小子完全不适合做魔术师。在埃尔梅罗二世自己接手之前,已经被无数教师推来推去,最后才交到了拥有着“天惠教授”、“MasterV”、“大笨钟☆伦敦明星”等诸多外号的埃尔梅罗二世阁下手里。虽然说他的魔术成就确实另埃尔梅罗二世非常有面子,但是却由于其他问题一直没能毕业。
“我说,那小子连魔术师都不合格,更不要说做御主了。”埃尔梅罗二世缓缓的说道。
“你当年也不合格。”张维新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所在,“你可以问问你的那个名义上的女弟子,就是日本远坂家那个,看看她对于她男朋友的评价是什么。人家可是那一次圣杯战争的获胜者,可要比你合格多了。”
埃尔梅罗二世刚要发作,就被张维新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我们家老大可是专门说过啊。”张维新又灌了一口啤酒,“‘圣杯是用来积蓄人类愿望的容器,当愿望被填满的时候,主的威光便会溢出。’也就是说,‘愿望’恐怕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只要有着足够强烈的愿望,哪怕只有最稀薄的魔术血脉也会成为御主。”
“愿望……”埃尔梅罗二世苦笑了一声。自己当年的愿望是什么呢?“让时钟塔那些不认同我才能的家伙们改变看法”?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Servent无情的呵斥了自己。这样渺小的愿望居然也让自己成为了Master?
“圣杯果然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啊……”
“你们那里对于魔术师来说果然还是太偏远了,就和这里一样,未被时钟塔的势力真正波及。”张维新摇了摇头,“根据我们收集的资料,你们那一次险些凑不够人手。如果是在欧洲本土进行的战争,恐怕没过两天就被蜂拥而至的魔术师们给填满了吧。”
“归根结底,还是你们魔术师太宅了,偏偏又不肯上网,导致于消息太过闭塞!”张维新用一针见血的语句做了最后的评语。
“这就是魔术师呵……”埃尔梅罗二世用双手支住了下巴,用着充满了无奈的语气说道,“我们都是一群彻底过时的家伙,却没办法迎来新的时代,只能抱着旧时代的荣耀在这里慢慢的腐烂下去,却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手里的令咒有五个,可是敌人偏偏有六个,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为了避免别人一拥而上,最好还是先隐藏起自己的身份比较好。
白清炎那分别在左右手上的令咒已经被想办法隐藏了起来,只有真正动用的时候才会因发出的光而暴露。张如晦的手上则是被空切普特用红色的涂料涂上了三个标记,以作为伪装成御主的标记。
不同于其他的Master,Player就算是要侦查也是要小心翼翼的。别人可以放出Servent去进行侦查,Player可不能把宝贵的令咒浪费在这里。
所以,现在空切普特制定的方针就是——
躲在屋子里睡大觉。
此时白清炎正在熟睡,但是他被一阵奇异的声音惊醒了。
那是一阵撼天动地的歌声,来自于斯诺菲尔德西面的森林,却响彻斯诺菲尔德全境。
白清炎快步奔到了阳台上,想要看清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空切普特早已站在了那里。
“只可惜你不是精神力能力者。”空切普特有些遗憾的说道,“如果你是精神力能力者,恐怕可以感受到此时西方和北方的情况。”
“确实感受不到。”白清炎先是闭上了眼睛,随后摇了摇头,“我的‘金属感应’感受不到市外的情况。”
“所以说啊……”明明发出声音的是西方,空切普特的目光却始终注视着北方,“这是圣杯战争正式开始的宣告,是一份时隔千年的诉说。”
“在说些什么呢?”
空切普特忽然露出了充满恶意的笑容:“一个男的给另一个男的说:‘我想和你啪啪啪’。”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