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丰年接过两把手枪,对准血虫突突,那种感觉很爽,血肉爆开的快感,炸开的血雾,让我们几人都沾染了不少皮肉。
六月红恶心的后退,擦拭了下脸,一脸幽怨的看着我们。
红柱子就好像是一个寄生的母体,里头爬出的血虫很多。
赵丰年一边开枪一边后退说:“飞哥,这玩意杀不尽啊。”
我心头一狠,看到这红柱子上的血虫,脑子里头有个疯狂的想法,问12号能不能烧了。
这家伙一愣:“真要烧了,会不会把这地方给弄塌了。”
后头,马克研究了一会后说:“不,烧了最好,这上面记载,红柱之下,神灵安眠,应该只有三层,烧了。”
马克也不知道研究个什么玩意,我估计就是瞎蒙。
但12号没有犹豫,立马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朝着红柱子一丢,瞬间咔嚓一声,燃烧起了冲天的火光。
他带来了不少重武器,一下子就替我们解决了不少问题。
红柱子上,血虫挣扎,但最终还是慢慢被烧成了一个个香喷喷的肉虫。
我吞了口唾沫,大概烧了三分钟左右,柱子突然砰的一声,从上往下沉,瞬间就砸开了一个洞。
大概有一米多宽的洞,邪门诡异。
众人急忙避开,以免被火焰波及到,等到彻底平静下来后,我才松了口气。
马克一副得意的表情:“唉,还得靠我啊,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
被他这么一说,我脑门一黑,赵丰年急了:“马克,你混蛋,你要真有本事,那你带路。”
马克脸皮厚:“不,我年纪大,没有冒险精神,但我可以充当你们得顾问。”
什么顾问,说白了就是贪生怕死,外国人怕死,那是出了名的。
我懒得计较,而是很冷静的说:“马克,蓝神仙,你我现在都是统一战线,我石飞不可能害你们,所以接下来,你们俩最好靠谱一点。”
估计也觉得自己刚才说话过分了,两个人都不吭声了。
解决完这里的事后,等到火焰消散,我们才再次围到洞口的边缘,顺势一看。
这下方空荡荡的,看样子不再是有另外一层,应该到底了。
赵丰年二话不说,一根磷光筒一丢,幽幽蓝光一照,恍惚间,我好似看到了一张站鬼脸,顿时吓了一跳。
但随即就反应过来,这不是鬼脸,而是一个个诡异的佛陀。
心里头顿生不安,从这一路走来,王老板手里头的沙门佛陀,还有青州水库下边的可怕东西,都无一不预示着各种可怕的预言邪祟。
“马克,你此地是阔阔出的坟墓吗?”我好奇问道。
“应该是,阔阔出是巫师,从不知名的野史中记载,他有通神之力,后来被镇压,秘葬之法,眼下看来,应该是用了北魏时期,那个叫法庆的佛陀。”
马克研究透彻,我似乎想通了什么,盯着下边。
“如果我没有猜错,法庆当年肯定是去过西藏密宗,是不是?”我继续问道。
“石飞兄弟有点见识,的确是如此。”马克笑了。
看样子,这下边定然有危险,不过这一次,我不再敢贸然下去,而是很冷静的说:“马克,蓝神仙,你们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