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尾猩红得不像话,指尖下的动作濒临失控。
如果枝枝真得成为他的人,然后再生下一个孩子。
会不会他就不会再被抛弃了?
毕竟血脉的力量是无法被割舍的。
枝枝那么心善,一定舍不得孩子的。
初秋季节的睡裙布料本就单薄。
再加上裴宴那力气大到离谱。
一个轻轻撕扯的动作,宋稚枝那莹白精巧的锁骨就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
紧接着,他像是寻求着安全感般。
一个劲儿地往她肩窝里拱,时不时地还用虎牙蹭着她的脖颈。
似乎是在确认她是否真实存在般。
“裴宴……”
想要将人推开。
他太重了。
压得她手腕都有些麻。
可就在宋稚枝伸出手时,指尖却不小心地触碰到了他的手腕内侧。
没有了那块腕表遮挡,她能够很清楚地摸到那个即便是过了五年时间也没有消褪的疤痕。
这个疤是怎么来的?
还没等宋稚枝细想,面前的男人又缠了过来。
目光灼灼地盯住她的红唇,然后狠狠地亲了上来。
准确无误的角度,暴烈中又带着股毁灭一切的绝望。
一点也不像是犯病的模样。
但疯倒是一如既往的疯。
可偏偏亲完后,当事人还是满脸的委屈难过。
控诉声是一句接着一句,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不准再把我推给别人了。”
“别不要我,枝枝,我会很乖的。”
“枝枝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
“好不容易才讨到的老婆,打死我都是不会放手的。”
刚起了一丁点怜悯之心的宋稚枝:……
行,这么玩是吧?
那掀桌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