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枝:……
好消息:法外狂徒的霸总居然懂法了。
坏消息:脑袋瓜子里还惦记着生宝宝呢。
就是不知道他之前掏出枪对着普佐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态。
这很难评。
到达目的地后,宋稚枝步入私密性极强的诊所。
裴宴虽然不解,但也没开口问。
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走了进去。
而沈榕早就出来接人了。
见到裴宴的第一眼就知道是个怎么回事了。
当即就冲一旁的宋稚枝挤眉弄眼起来。
示意她私聊。
可还没等宋稚枝有所反应。
两人之间就被裴宴给强势挤入了。
他抿着唇,面色有些发冷,沉声道,
“你总盯着我老婆看干什么?你自己没有老婆吗?”
别以为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又是个医生。
就能代表他可以随便觊觎他的老婆。
“他是我朋友。”
连忙转身安抚着人。
有了普佐的前车之鉴,宋稚枝是真怕他会随时发疯。
不过眼下看着对比之前也算是情绪稳定。
起码没掏枪。
“可他盯着你看,还对你暗送秋波。”
裴宴委屈地控诉着。
那眼神都快要拉丝了。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况且枝枝的朋友他都见过,这是个什么玩意?
被扣上了好大一顶帽子的沈榕:……
得,确诊是病情复发。
没得治,就地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