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地占据她的一切。
“不好。”
男人冰冷刺骨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宋稚枝轻拍他脊背的动作一顿,耳边是扳机扣动的响声。
咔嚓咔嚓,像极了死亡的倒计时。
“裴宴,算我求你。”
少女揪住他的西装袖口,指甲都在泛着白。
指尖轻颤。
像一颗滴落在荷花上的圆滚露珠。
一颤一颤的,极具柔弱感。
而裴宴,就是那个毫无怜香惜玉将荷花摘下的坏人。
他不要花,就要那颗露珠。
藏进袖口,再也不让太阳晒到它。
见她神色焦急,又一副无可奈何的头疼模样。
裴宴眸色闪过一道怜惜。
可一想到她是为了那个招花引蝶的野泰迪求情,他这心就跟针扎了似的。
疼痛让他彻底冷下了心肠。
也断了宋稚枝的最后的念想。
枪声响起,鼻尖是火药硝烟的刺鼻味道。
连男人身上浓郁的青雪松香气也无法盖住。
宋稚枝想要回头查看情况,可下颌再次被他紧紧攥住。
人也被他扯出了怀抱。
男人的身量极高,块头也大。
站在她的面前跟座小山似的,将身后的情景掩盖得彻底。
她什么都看不到。
“急什么?给他收尸啊。”
裴宴冷声轻笑着,可笑意却从未达过眼底。
只是枪走火而已就急成了这样。
要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连裴宴心底都有了动摇。
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裴宴将小臂抵在少女的脖颈。
半转过身来,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环抱住她,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
语气暧昧又透着股无言的引诱,
“枝枝想好要以什么身份来求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