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地去将窗户给打开了。
凉风吹入耳侧,宋稚枝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
这会儿连神志都清明不少。
刚才自然也没注意到裴宴在说什么。
“枝枝,窗边冷。”
随手拿起一件薄毯,裴宴裸着上半身。
鼓胀的肌肉伴随着他的走动而跳动着。
虽说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依旧存在。
可宋稚枝就是觉得他跟之前不一样了。
那股想要将她拆入腹中的侵略与占有全部消褪。
转而是满满地担忧和心疼。
就……还挺有种人夫感的。
将毯子披在她的肩头,裴宴动作十分自然熟练地揽着她的腰身。
就连语气都布满了关切,小心翼翼地问道,
“枝枝最近是太累了,所以才会拒绝我的吗?”
以往每到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在床上打架了。
他羞归羞,但事关枝枝的幸福。
何况这又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
所以他一向都是格外卖力讨好的。
至于枝枝突然的转变和冷漠,裴宴摸不清她的想法。
于是只能张嘴问着。
“唔,是有点累了,早些睡吧。”
虽然不知道他在内涵什么。
但宋稚枝就是感觉他是在开车。
并且语气和动作都格外熟稔。
好像他们真的是老夫老妻一样。
造孽,他这到底是抽得什么疯?!
“那我先去浴室解决,枝枝累了就先睡好了。”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裴宴忍住心底澎湃的欲望。
最终将所有的喧嚣都埋入心底。
克制地替她拢了拢身上的薄毯。
“嗯。”
胡乱地点着头。
宋稚枝现在只想把这尊大佛给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