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指腹间的茧子他也都有提前清理过。
力求给枝枝最完美的体验。
也不知道男人是说给谁听。
原本凶狠的话也变得缱绻柔和起来。
语调也是一句比一句的卑微低沉。
像是一首大提琴催眠曲,重新让怀中的少女陷入了梦乡。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宋稚枝坐起身来,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胳膊上是肉眼可见的青紫痕迹。
甚至锁骨处还有个明显的犬齿牙印。
但浑身上下倒是十分清爽,应该是狗东西给他清理过了。
看着重新换过的床单被套,宋稚枝精俏的小脸一红。
又低声暗骂了几句。
昨晚她能记住的事情不多。
跟喝酒喝断片一样。
卡壳的点就在裴宴推她的时候。
再然后似乎就是她各种作往他身上丢东西。
至于后来她的意识稍微恢复些,就会被重新拉进深沉的欲海中。
大脑一片混沌,跟团糨糊一样。
唯一能够清晰想起来的就是裴宴那宽阔结实的肩膀。
几乎全程她都看不到天花板。
还有那浓秣艳丽到了极致的蔷薇花香。
主卧内的布置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连空缺的东西也及时补充了上去。
揉着酸疼的腰,宋稚枝想要起身下楼找点吃的。
可脚还没落地,腿就一软。
要不是床下铺满了软枕,她都能直接摔上去。
强撑着站起身来,面料柔顺的睡裙顺势滑落至脚踝。
与此同时,宋稚枝脸色一白。
又急匆匆地往浴室走。
收拾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她的体力才稍稍恢复,而饥饿感也从腹部传来。
重新换了套长衣长裤,宋稚枝下了楼。
餐桌上是王妈刚做好的晚饭。
手旁还有各种补气血的汤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