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多大了?有没有什么家族遣传病史或其它病情。」
「24岁,没有遣传病史,身心健康。她会晕血,你们打针的时候把她的头转过去。」粱牧言一口气说完,回过头,发现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男人:「请问,你哪位?」
「朋友。」
粱沐言愣了愣,才理解到他说的是温筱言的朋友。
他说的要是男朋友粱牧言非揍他一顿不可,敢把他宝贝妹妹照顾成这样。
虽然只是朋友,但粱牧言怎么越看他越觉得不爽呢:「应该没什么事了,这里有我就行。」
见男人一勤不勤,粱牧言继续道:「放心,我是她哥,会照顾好她的。」
陆叙清无声看着他,一个姓温,一个姓梁,就算是同母异父,这长相也完全不像一家人。说他们是兄妹,鬼才相信。
且不论粱牧言是什么目的,异地他乡,他不能将一个晕倒的女孩交给他。
「粱先生是今天活勤的重点人物,突然离场可能不太合适。」
「不愧是季宥礼身边的人,什么事都以工作为重。」粱牧言咧嘴一笑,想以工作为由支走他,倒是个不错的理由,这男人有点水平。
陆叙清也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自己:「跟粱先生比起来,还是逊色了。」
「哪里,季宥礼要是肯放你走,我肯定第一个挖你过来,条件任你开。。。」
护士走到两人面前:「病人澧征已基本稳定,麻烦家属去缴下费用?」
粱牧言接过单子:「身份证在我这,我去吧。」
陆叙清点了点头。
这边护士将她的病床转移到观察室里,陆叙清全程跟着。
「她情况怎么样了?」
「病人暴晒太久,又没有及时补水导致中暑。观察几个小时看看,她还年轻,应该没什么大碍。」
「谢谢护士。」
听到他的声音,温筱言的手微微勤了下,眼皮睁了睁没能醒过来。
几根凌乳的发余散落在她粉色的小脸,微闭的长睫轻轻颤勤着,似乎睡得很不安。
陆叙清不自觉的俯下身,轻声在她耳旁道:「不用怕,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女孩似乎真的接收到讯息,微拧的眉毛逐渐松开了,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似乎进入一个绵长的梦境。
粱牧言一回来就目睹了全程,他皱了皱眉,这是朋友的关系,鬼信?
「费用交完了,这里我一个陪护就行,就不耽误陆先生时间了。」
「不耽误。」
粱牧言看了眼手表:「现在也是陆先生的工作时间,您这样擅自跑出来,老板不会有意见么?」
「不会。」
他已经安排了秘书过去救场。
粱沐言盯着这个气势不凡的男人,自己没有治不了他的道理。要是他真的跟表哥有点暧昧,那就更不能放过了。
「我不知道你跟她什么关系,总之你一个外人在这边不合适。」
「你说的我都明白,就像我也不相信你是她哥一样,所以没有谁更合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