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柒跑了,王润跑不掉啊,庄蕴这是疯了呀。
“他有错在先,咱们可以托关系去找他家里的父辈,让他们家出面管制白鹤鸣,这不比什么都好。你下手了,不管死伤,你没理,会被攻击的。你吃亏反到变成加害者!白家不会饶了你的!”
“我修的是道,不是修的忍者!”
庄蕴那么好的脾气,真急眼了,谁也劝不住。
白鹤鸣这是欺人太甚了,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大活人也不是任意揉搓啊,哪有到人家家里去连亲再摸的?白鹤鸣有错在先啊,不怪庄蕴发飙撒泼咬牙切齿啊。
看着庄蕴都去准备刀子斧子了,王润抖落手,完了完了,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
白家肯定要忌惮,不能让庄蕴这么随性而至。又怕庄蕴疯了的时候克制不住。王润只好拉上晏柒,晏柒是地头蛇,能镇得住阵脚。
王润一把拉住要去赴会的庄蕴。
“拿出来。”
庄蕴又装哑巴,不仅装哑巴还装聋子,但凡他不想搭理,不知道怎么反驳,不知道怎么办,愤怒,他都装哑巴。这是他逃避问题的一种方式。
王润一说拿出来,庄蕴就习惯性的放空自己,黑漆漆的大眼睛就这么看着别处。
“别跟我装傻,我还不了解你?把刀拿出来!”
还以为谁没看到似得,庄蕴修道辟谷吃的很少,腰身也就一小掐,现在鼓起一圈来了,能不知道他的腰上带了什么。
庄蕴不满意的淡淡的瞟了一眼王润。
“王先生,庄总说你多管闲事。”
沈安在一边翻译着庄蕴的一举一动。
王润不满的看看沈安,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你这句可以不翻。
“晏柒他们已经提前过去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保镖,不会吃亏的。你还拿刀干嘛呀。我知道你是想弄死他,但是他态度量好赔礼道歉你也给他个台阶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别较真。”
庄蕴把眼睛移回来上下瞟了瞟王润,下巴微微抬起。
“庄总说,就没看到过你这么怂的人。”
沈安尽忠职守,他频繁接受庄蕴的脑电波,他能知道庄总所表达的所有意思。怕别人理解不了,沈安就把翻译工作干得风生水起。
他是实事求是的翻译,王润受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