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的情况可轻可重,因人而异,有人也许就是出个痘,有人就能要了命。过敏的东西不能吃不能碰那就远离。
个人体质问题,有些过敏的东西非常奇怪。就是过敏,就这体质,没办法强求的。
说什么多吃点就能产生抗体?说什么那就是矫情!不是的,是致命的,比毒药来得更快。
“我一定注意。”
谢过医生,护士已经调整好了点滴,白鹤鸣刚要进去看看庄蕴,庄琪再一次推开白鹤鸣。
“小弟,姐姐来了!小弟啊,你吓死姐姐了!”
庄琪又哭又笑的,拉住庄蕴的另一只手,姐弟情深的摸摸庄蕴的头发。
庄蕴恢复了一半的意识,但是血氧饱和度不太够,这水肿没有彻底消下去,他难受的很,一听庄琪的声音,本能的就厌恶,摇了摇头,眉头拧了起来。
“姐姐不哭,姐姐就是心疼你,你快点好起来吧。”
庄琪自言自语着。擦掉眼泪回头对白鹤鸣开口。
“白先生,我在这陪我弟弟,你回去吧,我守着他就行。”
白鹤鸣看看一边的机器上的数字,血氧饱和度只有七十五,还算可以,但这会让庄蕴很困顿不舒服。
血压有些低,心跳有点快。
“我才是他未婚夫。二小姐,麻烦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说。现在把空间让给我吧。”
庄琪用一种老母亲的脸色,欣喜又舍不得站起身。
“弟弟大了,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弟弟了。”
庄琪出去了。
门一关,白鹤鸣拉过椅子坐在庄蕴的身边,拉起他的手,在掌心亲了亲,摸到他的脉搏,这才常常松口气,浑身的紧绷才松懈下来。
“你也太不听话了,你要是和我走了,能受这份苦吗?”
大概感觉到了人已经换了,庄蕴微微睁开眼睛,茫然的眼睛转了转,白鹤鸣弯着腰凑近了他,伸手摸摸他的头发。
“还难受?”
庄蕴带着氧气面罩,眨眼的速度有些慢,很轻的点点头。
“活该!让你不和我走。我现在把你带走你也说不出什么了。”
庄蕴眼睛瞪大,眼神内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