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几天没见面,但白鹤鸣是一天比一天想他。稍微回家早一点了,他就琢磨,要不要做个毛头小子,飞过去和他睡一宿,然后第二天九点前在飞回来,赶上开早上的晨会。
克制着才没这么疯狂啊。
更克制的,他已经拒绝了好几次哥们朋友的邀约,他要为未婚夫守贞,为日后的贞洁列夫做准备。
打仗一样的一天终于结束了,轮到就他们俩了。想干嘛就干嘛了。
“睡觉。明天早上要给我爸重新做检查。”
庄蕴实事求是的说着。
“能让你睡觉吗?恩?坏东西!”
白鹤鸣对着庄蕴的脖子就咬了一口,咬的有点用力,手伸进他的衣服内,揉着他的腰,身体贴合在一起。
庄蕴推他,你再咬我我就咬你了!
“没咬破!”
白鹤鸣又心疼的赶紧亲了亲。
庄蕴猛地抬头追着他的鼻子就咬,让你咬我。
被白鹤鸣抓到机会,亲吻上来。
十指相扣着,唇舌勾缠,气息交融,难舍难分的亲吻,手也解开了庄蕴的扣子。
庄蕴急促的喘着,抱住了白鹤鸣的肩膀后背,白鹤鸣亲吻着他的脖颈和肩膀,解开衬衫扣子的手,往下伸去,要解开皮带。
但就要在解开皮带的时候,看到丢在一边的手表了。三点半了。
白鹤鸣呻吟一声,重重喘口气,抱住庄蕴紧紧地抱着,嘴唇贴着他的脖颈,亲了再亲。翻身从庄蕴的身上下去,把庄蕴抱到怀里。
“八点医生下医嘱。”
心不甘,但没办法,明天还有一连串的检查,后天还有会诊。手术定在哪天还不一定呢。
虽然有两个护工,但他们俩要去医院陪着的,不然庄爸会紧张的。人在医院的时候最脆弱了。
“饶了你。”
等以后的,不着急。
庄蕴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无声地笑了。
白鹤鸣是疼他的。
“你告诉我,这道符是干嘛的?”
白鹤鸣抱他一会,想起什么来,伸手抓过钱包,从里层找到那个叠成三角装的符。
拿到庄蕴眼前晃了晃。
“干嘛的?”
庄蕴笑了,靠坐在床头。小模样多些戏弄。
“用你的容貌换良缘的符,没发现你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