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知道啊!”
“你小舅子你不知道?”
白鹤鸣一把扯过躲在一边的食堂承包者,扯着他的后脖领子,点着庄谦。
“说!你和庄谦什么关系!”
食堂承包者吓得缩着脖子,想躲开,白鹤鸣死死地抓着他。
“说!”
“他,他老婆,是我表姐。”
白鹤鸣气的都哼笑出来。
“每人每天餐补十元,我出五块,不多,一个人一个月才一百五十块钱,工地现在有一千个人,一个月也就十五万,不够我买块表。也不够庄总给老婆买个包,但这关系到这一千个人的吃饭问题!吃不好没力气干活工程什么时候完工?从工人牙缝里抠钱要不要脸!有钱你也干这种恶心的事情?你至于为了十五万块钱丢脸吗?为富不仁周扒皮说的就是你!”
“怎么回事啊,这笔钱你扣了?”
庄谦质问着他表小舅子。
“没,没有,现在物价这么贵,那钱点不够什么,在工地上班还能吃什么呀,这就,这就超支了。”
“放你妈的屁!”
白鹤鸣没那么多风度。
“每一周吃一顿肉,肉呢?平时一荤一素,荤呢?哪去了!白庄两家三十万的餐补,在加每个工人每月二百块的饭钱,每个月五十万的饭钱,全进你的腰包了!”
“他们,他们吃的还行啊。”
白鹤鸣抢过薛秘书手里的保温桶,打开摔在庄谦面前!
“你吃。今儿你能把这屎一样的菜吃了,一口不剩,以后每个月五十万的餐补我出!吃!”
恶心的要死的东西沾了庄谦一身,撒落在地,桌子上地上都是黄了吧唧的的玩意儿,看着都恶心。
“这是最近吃得很好的一顿炒菜,就这一个菜!我不关心粮食菜价,但是,你可以去问问,这种烂了的老倭瓜几分钱一斤。五十万,就吃这个?你吃啊,庄谦!你怎么不尝尝?”
庄谦被白鹤鸣疾声厉色的质问,尴尬的有点下不来,这玩意儿是吃的吗?看着都恶心。更别说吃了。
食堂承包者扯扯庄谦,希望庄谦给他说句好话。
“你就这么对待工人的?钱都花哪去了?”
食堂承包者咬咬嘴唇。看看白鹤鸣那吃人的脸,看看庄谦,庄谦也不偏向他。承包者也有点委屈了。
“这,这也不怪我啊,我姐,我姐找的关系,我就能承包食堂,每个月我要给我姐二十万块钱呢。”
庄谦难以置信,这钱是他老婆拿走了?
白鹤鸣冷哼出声。
“庄谦,你和我接触的不多,大概你不了解我的脾气,我痛恨合作中有人不安分。你觉得在你一亩三分地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你以为我生意多这边只留下负责人大权交给你,你就能糊弄我是不是?你觉得我人傻钱多随你坑骗了是不是?那好,合作取消,等着我起诉你经济诈骗吧!”
都过了晚饭时间了,白鹤鸣还没回来呢。
庄蕴站到四合院外伸着脖子看看,左等右等他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