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秘书看出白三爷的急躁,赶紧又蹲在地上劝庄蕴。
“夫人你快起来吧,您上里边来。”
肉烂在锅里丢人在家里,关起门你就用鞋底子把三爷抽起来都可以啊。
庄蕴不为所动。继续。
薛秘书觉得生活好艰难,这工作太难做了。
只好再次站起来,在人群中找到一位背景最深,影响力颇大的。拉过去用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和他商量。
“钱总,您和白总也做过生意,白总什么脾气您知道,这要是他火了,恼羞成怒了,夫人是搁在手心里爱着的,别人可不是啊,围观看热闹,可有的热闹不能看啊。您觉得呢。”
“白三爷发脾气我可承受不住,走了走了。”
白鹤鸣的脾气出了名的乖张桀骜,睚眦必报的报复心特别强,这要折了面子,肯定记仇,想办法的就要报复回去。
这位钱总一撤,其他人看热闹的纷纷离开这里了。
听人劝吃饱饭,薛秘书的话有道理。
再说白三夫人如此劝诫,这是金科玉言,赶紧的回去吧。也没心情了,喝酒潇洒搂着小鲜肉要干啥,外边传来宝石色欲,贤者远之,愚者乐之。合着睡在这寻欢作乐都是大傻子。那还玩什么,在继续玩真的是大傻逼了。
关键是,这是白家家事,白三爷被白三夫人堵在欢愉场所,不打不骂不撒泼,逼着白三爷低头人错,看这架势白三爷肯定妥协,白三爷怎么给老婆赔礼道歉,他们好奇但不敢看,怕的就是白三爷丢了面子失去里子不敢对三夫人下手对围观群众下手啊。
白三夫人真牛逼,牛逼大发了,完全没有泼妇样,也不会哭闹,更不会吃醋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是朗诵经文逼得人不得不正经严肃起来。
“我把你超度了信吗?”
庄蕴第二遍朗诵完毕,周围的人都被劝走了,庄蕴来了这么一句。
白鹤鸣就跟诈尸一样,嗖,啪,戳在地上了。
“哎!你怎么来了啊!”
白鹤鸣抻了一个懒腰,假模假样的装作诧异,看到了庄蕴坐在门口。
顿时眉开眼笑。
“我怎么在这啊,谁把我带来的啊,不知道我对我老婆忠贞不移绝无二心吗?你们谁干的,这是严重破坏我们两口子之间的感情啊。就这一次啊,再来一次,我就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