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姐吐槽着庄蕴,这不吃那么不吃的,肚子叫了半天,都饿醒了。饿醒了宁可喝水也不吃东西。
“这下你肯定吃。”
白鹤鸣打开保温桶,从里边拿出三个小碗。
东西特别少,三根手指头掐着的那么小的碗,六个比打火机还小的春卷,像一元硬币大的青团。
“我做的,小祖宗赏个脸吧。差点把肋骨戳到后背上去。”
“不想活了你?”
庄蕴回过神瞪他。那肋骨刚对上没两天,在错位了。
“那你就吃两口吧,不然你真吃不到了啊。”
真烦人!
庄蕴哼了下鼻子,捡起一个春卷塞嘴里。
“怎么样,合口味吗?”
庄蕴没理他,拿起第二个。刚要放嘴里,又放回盘子。
白鹤鸣以为他要吐,庄蕴傲娇的一抬下巴。
“手疼。”
“好好好,喂你喂你,你就折腾我吧。”
这就是小祖宗,供着都怕他不高兴了。
不过小祖宗还是很给面子的,吃了一小碗粥再来五个春卷,相比较真吃不少。比昨天一天吃的都多了。
本来想把第六个春卷也吃了,拿起来放到白鹤鸣嘴里。
赏你的!
小坏蛋。
刚苏醒那会说的多好听啊,我不折腾你了,我不矫情了,我都听你的,等他缓过精神,仗着身体不好,可会闹腾了。
但白鹤鸣不觉得折腾人,折腾呗,他折腾代表他精神好,精神好身体恢复的快,不管是身体运动还是大脑运动他总运动了,运动了就能多吃一点。
庄蕴一心养病,白鹤鸣还要养病在办公室,手腕那些纱布拆掉以后,一道有些狰狞的伤口横贯左手内侧。
白鹤鸣不当一回事,这是和坏人搏斗留下的勋章,是他老婆和他一起化险为夷的见证,再说腕表一戴,谁看得到呀。
庄蕴觉得心里不舒服,都考虑来个疤痕磨平了。
白鹤鸣靠在床头,和庄蕴并排躺一起,他一只手举着电话听汇报,活着看平板上的资料文件一类的。另一只胳膊是庄蕴的枕头。
庄蕴卧床了七天,屁股后背都躺麻了,错位的腰椎才稍微复原,不然他以后不是腰椎骨刺就是坐骨神经痛,动作还是很小心,翻个身都需要白鹤鸣帮忙。
躺在白鹤鸣的怀里,枕着胳膊。
“翻身。”
庄蕴戳戳白鹤鸣。白鹤鸣赶紧放下平板。
“左边右边?”
“左边。”
白鹤鸣拖着他的后腰,慢慢的帮他转,脸朝外,后背对着白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