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除脑前额叶是第一步,至于以后”,
白鹤鸣露出一个浅笑,丢掉了烟头,回身整理一下衣服,把领带重新弄好。
风度翩翩的再次回来。
脸上看不到以前的余怒,庄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白鹤鸣笑出来按住庄蕴的双肩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坐到庄蕴的旁边。
“吃了多少?”
询问的看着他老妈,庄蕴吃了多少东西?
白妈维持着笑容,尽量做到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儿。
“喝了两口水就说饱了。饭量小的可怜。”
“我都不敢说一句你有本事别吃。他和我叫板敢辟谷一周,我到时候就要跪在他面前哀求他小祖宗你多吃两口吧。”
夹了一只虾,剥出虾肉塞进庄蕴的嘴里。
“小祖宗在多吃点。”
庄蕴非常给他面子的张开嘴。手在桌子底下放到白鹤鸣的腿上,安抚的摸了摸。
白鹤鸣笑,对他很淡的摇摇头,别担心,我会处理好,我现在也不生气了。
庄蕴这才放松了一点,只要白鹤鸣不别闷着生气,他就放心。至于庄琪,死活和他们无关。
庄蕴想的开放的下,不在乎庄琪的死活,庄爸庄妈不行。
白鹤鸣这一脸的笑,看不出真实心情,庄爸庄妈捏着筷子,有愧疚,又担心,想说什么吧,张不开嘴,又心事重重的。
这主桌都是白家的亲家们,白老大的岳父母,白老二的岳父母,白老三的岳父母,以后都是亲戚了,亲家们坐一起以后相处就是一家人。
白家的人什么都不说,在座的白爸白妈白老爷子,都是客客气气的劝着,吃饭多吃菜,亲家母,这道菜软糯,你多吃点。
白老大白老二的岳父母们也不说什么,笑着吃饭还给庄蕴夹菜。
庄爸知道白鹤鸣的脾气,今天这事儿是戳了白鹤鸣的肺管子,白鹤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看得很清楚,白鹤鸣敬完酒就想出去的,被他兄弟们给拦下了。只要这婚宴结束,白鹤鸣肯定弄死庄琪。
再不好好的解释,庄琪就死定了。
庄琪作恶,偏执,精神有问题,一次次的引起事端,造成各种麻烦,但这对亲爹妈来说,再怎么不好的儿女还是要管,总不能看她死吧。
可有什么脸去哀求白鹤鸣高抬贵手,这是白鹤鸣的婚礼,白鹤鸣追求了一年多才有今天的婚礼。多好的事儿给搅和了,白家的脸面呢,多危险啊,差一点这大喜事就变成丧事了。白鹤鸣不直接弄死庄琪已经给面子了。
老两口捏着筷子,这饭菜说什么都吃不下去。
你看看我,满眼担心。我看看你,心事重重。
老两口一对视,同时把视线放到庄蕴身上,庄蕴拿着筷子看着吃碟里的小块蟹肉,吃不下了,但白鹤鸣给他剥蟹壳弄出来的。白鹤鸣用眼神鼓励他,吃,我给你弄帝王蟹的蟹爪,都是蟹肉。
庄蕴只好塞到嘴里。
吃了两口,就感觉有人推了推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