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荆守也没有再想这个事情,而是把心神放到了自己所要住下的石牢。
房门左手靠墙处有着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和叠的整齐的棉被褥,而在床头则有着一个软棉棉的靠枕,透过靠枕一处露出一半的羽毛,可以知道这个靠枕是用鹅毛所制。
单人床边那有着栅栏的窗口上摆放着一盆绿意无边的绿兰,在柔和的阳光下,绿兰给这单调的房间增添了一分美色。而这边厢则有一个小门,很显然那是浣洗室。
总的来说,这个石牢可以称得上是雅致了。甚至可以说相对监狱这个环境来说,算是一个总统套房了。
荆守忍不住笑了起来,以他一个区区地佣人,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估计也是托娑罗的福,不过福享了,接下来肯定会有苦受的。
随后。荆守径直走到了床前,他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现在也没有时间让他多愁善感,要知道他现在身上可是吃了散功剂。若不快点解掉的话,到时一有什么事情。那可就不妙了,现在练出可以解散功剂的药剂,到时候有事情就好办了。
在荆守躺到床上后,铁门外地走道上,巡视的人刚好经过。他们从铁门的窗口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荆守后,便又朝前面走去。但他们并没有发现,此时此刻躺在床上地荆守,正从空间戒指里不断拿出药草来。
在筛选了合适的药草后,荆守已然摸清了来回巡视地人的节奏,当巡视的人从他旁边朝前面走去时,他身形一起,整个人溜到浣洗室旁,然后从空间戒指里把一些炼制药剂的器材弄了出来,并开始安装。
利用巡视之人的来回时间差,荆守在这空隙里开始炼制药剂。很快地。中和散功剂的药剂就炼制了出来,他把道具一收。然后就一脸轻松地躺到了床上。
他现在可不敢服食药剂,一旦服食药剂,那很容易露出马脚,毕竟他的苍炎之气可是会自我运转,等需要的时候再服,那样就妥当了。
弄好药剂后,荆守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他再一次把自己的心思放到了如何改良苍炎之气的事情上去。
在荆守思索中,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而监狱里的狱卒也给他们送来了晚饭,晚饭还算可以,谈不上坏,至少荆守吃起来是蛮香的。
吃过晚饭后,荆守就寻思着到夜里,宗教裁判所的人应该会对娑罗和他动手了,也许,他即将迎来刑问,对于这个,他也不是很在意,作为曾经的军人精英,曾经的中南海保镖,他自然是受过训练地,那就是被抓后地,就算是严刑拷问也绝对不会透露什么的。
也正因为如此,对于要受到刑逼,荆守倒是一点也不在意。
不过事情并不如荆守所想象地那样坏,夜里,监狱里并没有人来抓他和娑罗去问话,整个监狱平静的一塌糊涂,静谥的让人不免想睡觉。
不仅仅是当天夜里,甚至接下来的第二天里,也没有人来抓他和娑罗问话,到第三天夜里的半夜时,荆守正在床上思考,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惨叫声,他身形一起,整个人跃到铁门前,想透过铁门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由于距离事发地太远,他根本看不见外面的动静,但是他能听到外面发出的嗖嗖声,在没有打斗的声音传进来的情况下,荆守认为一定是有很厉害的弓箭手对监狱里的管理人员发动了袭击,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惨叫声一声接一声,很快,外面就消平静了下来,过不了片会,站在铁门前的荆守就看见走道外一道身影跃过,赫然来到了娑罗的石牢前。
那是一个年轻的弓箭手,长的非常的俊秀,那一张俊秀的脸庞就象日氏风格的漫画帅气男一样,让人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他一伸手,只听嗖的一声,娑罗石牢的铁门上的锁就被生生射掉,随后娑罗石室的石门打了开来,他朝里面道:“一起走吗?”
“当然。”娑罗那阴戾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如此。”看到这,荆守忍不住恍然了起来,难怪乎娑罗敢冒充女死灵法师,原来他早就知道会有弓箭手来救啊!
在荆守释然之时,披头散发的娑罗已然从石牢里走了出来,她把手一举,那名弓箭手就把她手上的封魔手锗给射掉了。
由于荆守是在铁门上的窗口前侧着头看的,所以他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边上娑罗石牢前的一切状况。
而在这个时候,俊美到妖异的弓箭手并没有停下,他又把荆守的铁门给打了开来,然后也帮荆守把身上的獠具给弄掉了。
荆守朝外面望去。却见监狱里地众人已然都聚集到走道里,妖美弓箭手手一挥,道:“走吧。”说着率先朝前走去。
虽然心里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荆守还是跟着娑罗和众人朝外行去。
路上又遇到宗教裁判所的人,不过那些人在看到一大群犯人逃出,哪里敢阻挡,纷纷逃走。而众人也没有追击,只是尽全力朝外逃去,偶有想阻挡的,也被在前头的弓箭手等人轻易的击杀掉了。
由于弓箭手的带路。众人很顺利的就逃出了宗教裁判所,而弓箭手并没有停。仍然带着众人朝边上走去,其间,有不少犯人则没有跟上,而是纷纷四散开去,荆守见娑罗跟着弓箭手逃去。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紧紧跟在娑罗地身后。边走他边把早就练好的中和散功剂的药剂拿了出来服食之。
没走多远,荆守就听到了大海的声音,在跃过一排房子时,碧蓝地大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原来宗教裁判所是建立在大海边。
“快,上那艘船。”弓箭手朝不远处海边所停泊地一艘大船吩咐道,然后带着众人朝船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