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打游戏。】
沈夕恒手比脑子快,打字:【打别的吧,譬如,飞机。】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手机屏熄了亮,亮了熄,沈夕恒顶着尴尬默默撤回信息,这打完字就发出去的习惯得改改。
程祈坐起身,打开床头台灯,抽走搭在沈夕恒腰间的老式毛巾被,然后去抽他运动裤的绳子。
一切发生都透着不合理,完事后程祈淡定拿过湿毛巾给沈夕恒,沈夕恒又觉得很合理。
他拽着程祈转过程祈脸,认真说:“公平起见,一人一次,轮到我帮你了。”
程祈摇头。
沈夕恒视线下线落在他那里,用力一扯,强势出手。
不要也得要,沈夕恒的“手艺”不如程祈,他有自知之明,不然为什么程祈帮他好像没用多少时间,至少沈夕恒觉得时间不长,具体多少分钟不确定,没看时间。
他帮程祈,帮到手腕差点废掉程祈才算完。
躺在床上的两人各自藏着心事睡着。
沈夕恒想:果然,还是程祈弄的舒服,还有,网友诚不欺我,手长茧子更爽。
程祈在想:我要对他负责。
隔天,久违的蝉鸣声叫醒沈夕恒,程祈还在睡,沈夕恒撑着脑袋正大光明端视着程祈,眉毛很好看,标准剑眉,睫毛很长,越看越好看,沈夕恒忍不住上手,从眉骨摸到嘴唇,不小心吐出心声,说道:“小聋子,你嘴唇好软啊,好想咬一口。”
他没敢真的咬,伸出两根手指并拢贴在他唇上,“真的好软啊。”
程祈翻了个身,整个人躲到被子里去。
“你睡你睡,不烦你了。”
躲在被子之下的程祈抬指摸上沈夕恒刚摸过的嘴唇,好半天不敢从被子里出来,闷出一头汗。
上午,沈夕恒跟着程祈上山摘果子,经过杏子树,沈夕恒摘了一颗,没熟,酸,涩,今来来的比去年还要早,又吃不成。
程祈拿走他手上咬过的酸杏咬了一口,皱眉扔进草里,掏出手机:【没关系,我给你酿杏子酒。】
“好啊,你酿,等下次来一起喝。”
在外婆家待了两天,程祈催促他回去,去高铁站的那天,两人再次提起一起旅游的约定,沈夕恒说:“等我啊,考完我们再商量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