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诚实格外柔软任由崽崽团吧的兔黑黑浑身一僵,扭头瞪大眼睛看向霍司谨。
霍司谨侧头瞥它一眼:“怎么,你不是精怪吗?连给崽崽擦个手都做不到?那你和普通兔子有什么区别?”
兔黑黑刚想反驳几句,毕竟普通兔子能像它那么能干,看看上千亩的庄园被它打理的多好?
结果就听到小大人奶乎乎地喊它。
“兔黑黑,快点儿。”
兔黑黑:“……”
几百年前它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这辈子兔生这么难?
心里纷纷吐槽,爪爪上在听到小大人话的瞬间已经麻溜用两只前爪将湿纸巾接过来。
刚要低头用嘴巴咬开时,听到霍司谨提醒它。
“别用嘴巴咬,你是兔子!先擦擦你的爪子,再给崽崽擦手。”
兔黑黑:“……”
啊啊啊啊!
这要不是小大人在,它高低要搞点儿事情吓死这个洁癖事儿精。
崽崽感觉手里的兔黑黑身体有些僵,低头看了看。
“兔黑黑,你怎么还炸毛了?你是对大哥哥有意见吗?”
不由自主炸毛的兔黑黑不到半秒钟毛发恢复自然,服帖的不能再服帖,非常卑微地口吐人言。
“怎么会?就是觉得大少爷提醒的非常对,我脑仁儿小,记性不好,多亏了大少爷提醒。”
“我马上擦爪子,马上给小大人擦手,小大人稍等。”
崽崽很满意,撸了兔黑黑几把。
兔黑黑:“……”
兔黑黑心里苦,兔黑黑不知道找谁说。
之后就变成了崽崽双手抱着兔黑黑继续撸,兔黑黑擦完抓抓开始撕零嘴包装袋,崽崽低头用小嘴巴从袋子里叼吃的。
霍司谨瞧着,宠溺地笑了。
兔黑黑看到霍司谨的笑,三瓣嘴动啊动,愣是一个音节没发出来,心里却一片国骂。
前面严仕江的车子忽然一个急刹车,霍司谨跟着大方向盘踩下刹车,然后快速看向前方。
这是一个十字路口,这会儿是绿灯。
严仕江的车速并不快,估计不到三十迈。
而前面左边车轮压了一辆银色儿童自行车,孩子摔在一旁正在哇哇大哭,瞧着四五岁。
一名五十多岁的女人急匆匆跑过来,捞起地上的孙子对着刚下车的严仕江抬手就是一巴掌,跟着怒吼。
“你怎么开车的?”
崽崽几乎在那女人扇向严仕江的瞬间将撸着玩的兔黑黑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