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闭着眼睛,感受心脏的位置。
&esp;&esp;湛尘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没移动过,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眼睛刚刚治好不会又被弄瞎吧,她可没有生病
&esp;&esp;◎他是个好打手◎
&esp;&esp;湛尘周身布下阵法,将自身隐匿起来,凭劳中这些修士和外面守卫的修为,还看不破他的阵法。
&esp;&esp;此刻花燃也在阵法范围内,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就算瞥见也会下意识忽略。
&esp;&esp;花燃无所谓道:“手断了。”
&esp;&esp;湛尘手指微动,低眸:“他们做的?”
&esp;&esp;“是啊,不过动手的人被自己人杀了,真是奇怪。”病中的花燃极好说话,问什么答什么,说话声迷迷糊糊。
&esp;&esp;“你不是在外面吗?我不会病到出现幻觉了吧?”
&esp;&esp;湛尘:“外面阵法里的只是一个伪装,让他们误以为我还在阵内。”
&esp;&esp;这个伪装术法精巧,可以完美复制出一个空壳。
&esp;&esp;花燃:“我要学。”
&esp;&esp;“好。”湛尘不假思索。
&esp;&esp;见花燃萌生困意,他起身要换个姿势,让她能睡得能好一些。
&esp;&esp;察觉到湛尘的动作,花燃怕人要走,下意识把他抱得更紧,根本不愿意松手。
&esp;&esp;湛尘将就半抱着她坐下,灵力传入她的右手一点点将断裂的骨头修复,这个过程并不好受,但花燃一声不吭。
&esp;&esp;只是这个姿势并不利于她贴着湛尘,她伸手把对方胸口处的衣服扒拉开,侧身躺在他身上,脸颊贴上锁骨。
&esp;&esp;湛尘衣衫不整,介于花燃还在病中,他忍了。
&esp;&esp;余光又瞥见花燃右手手腕上的刀疤,伤口处还有刚凝结的血痂,和原先红绳缠绕白净光滑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红绳不知所踪,余留一道伤痕。
&esp;&esp;只不过分开一个晚上……
&esp;&esp;压抑不下的暴躁心绪从心口蔓延,仿佛背后烧着一把火让他坐立不安,陌生的情绪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esp;&esp;他默念清心咒将纷杂的思绪压下,专心给花燃治伤。
&esp;&esp;等右手修复好后,他作势要起身离开,花燃像个八爪鱼缠在他身上不让他动弹,“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