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令饶命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来呀,拖下去,丈五十!”
“是!”
“草民冤枉,冤枉啊!”
丈五十,对老店家而言,这意思就是不让自己活了。
魏城当然知道这对店家意味着什么,于是稍作抬手向差役示意,而后眯眼看了看店家。
“吾司职建康令,定会体恤民情。”
“念你年事已高,这丈刑可免。”
“老朽。。。。。。老朽谢过府令。。。。。。”
店家急忙在地上叩头谢恩。
“不过你们需在这证词上画押,画了押便可相安无事了。”
“主簿?”
“小人在。”
“给证人画押吧。”
主簿拱手,端着册子来到二人面前。
店家望了望萧辰,顿时老泪纵横,要知道这证词一旦画押,就是做实了证据。
很显然,府令这意思表面上是给自己留条性命,可如此一来便是取了地上这位郎君的性命。
店家哭丧着脸,犹豫不决。
萧辰咬了咬牙,示意二人画押。
“诶!这让我以后。。。。。。如何做人啊!”
“老东西,你就画了吧。”
主簿说完,便抓着店家的手掌按了下去。
小伙计早已吓的半死,见老板画了押,自己哆嗦着手也按了下去。
于是魏城使了个眼神,差役便把二人带了下去。
“犯人听判!”
“蛮夷萧辰,悖逆法度;横行街巷,鱼肉百姓;恶意伤人,罪不可赦!”
“按南国律令,择日处以极刑!”
“主簿!”
“小人在!”
“给他画押。”
“是。”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伤了人不假,但并没有。。。。。。并没有那么多罪名,为何要按极刑处置?”
萧辰满脸通红,脖子上绷着青筋极力的解释着。
可魏城并不理会,只是朝左右使了个眼神儿。
几人会意后便按住萧辰,强行的画了押。
“犯人收押,即刻将文书报送廷尉署审阅。”
“是!”
“尔等速去街巷张贴告示,通缉萧辰同党。”
“是!”